时,也是无人敢发一言吗?”盈盈道:“东方不败才智超群,别人原不及他的见识。就算有人想到什么话,那也是谁都是不敢乱说,免遭飞来横祸。”任我行道:“原来如此。那很好,好极了!上官兄弟,东方不败命你们去捉拿向问天,当时如何指示?”上官云道:“他说捉到向左使,重重有赏,捉拿不到,提头来见。”任我行笑道:“很好,你就绑了向问天去领赏。”上官云退了一步,脸上大有惊惶之色,说道:“向左使是教主左右臂,有大功于本教,属下何敢得罪?”任我行笑道:“东方不败的居处,甚是难上,你绑缚了向左使去黑木崖,他定要传见。”
盈盈笑道:“此计大妙,咱们便扮作上官叔叔的下属,一同去见东方不败。只要见到他面,大伙儿抽兵刃齐上,凭他武功再高,总是双拳难敌四手,”向问天道:“我就假装身受重伤,手足上绑了布带,染些血迹,找几个人用担架抬着我,一来好叫东方不败不防,二来担架之中可以暗藏兵器。”任我行道:“甚好,甚好。”只听得长街彼端传来马蹄声响,有人大呼:“拿到风雷堂主了,拿到风雷堂主了!”
几人走到客店大门之后,只见数十人骑在马上,高举火把,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疾驰而过。那老者须发俱白,满脸是血,当是经过一番剧战。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双目炯炯,有如要喷出为来,显是心中愤怒已极。盈盈低声道:“五六年前,东方不败见到童伯伯时,熊兄长,熊兄短,亲热得不得,那想到今日竟会反脸无情。”
过不多时,上官云取来了担架等物。让手下将向问天的手臂用白布包扎了,吊在他头颈之中,宰了口羊,将羊血洒得他满身都是。任我行和龙军都换上教中兄弟的衣服,盈盈、曲刘三女也换上男装,涂黑了脸。各人饱餐之后,带同上官云的部属,向黑木崖进发。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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