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等五天?”
祈勇说道:“只能如此,主人。”
高均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留意长安回来的信鸽,一有消息,立即告诉我。”
“是,主人。”
杨鉴的府上,习玉屏一会儿靠在窗前往外眺望,一会儿回到桌旁唉声叹气,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独孤澜依说道:“玉屏姐姐,你不要就徒劳了,杨将军不放我们走,我们是走不了的。”
习玉屏烦燥地说道:“这个杨鉴,本以为他不在,咱们便有机会逃脱了,没想到他安排这么多人守着咱们,真是好可恨!”
“杨将军对玉屏姐姐一片痴心,为什么玉屏姐姐却丝毫也不动心呢?若是有一个人对锭样痴心,我就是死也值得了!”独孤澜依说。
习玉屏犀利的目光投到独孤澜依的脸上:“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说话?莫非,你对杨鉴动了心?所以你根本就不着急逃跑?”
“我才没有。”独孤澜依讪讪地道,“姐姐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防备如此森严,咱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跑,想离开只是枉费心机而已。”
习玉屏愤愤地道:“就是死,我也不会屈从这个狡猾奸诈的小人!”
“可是……”独孤澜依有些不解地说,“皇上似乎根本就不重要姐姐,姐姐落入杨将军手中这么久,皇上都不曾派人来救姐姐,为什么姐姐还要对皇上如此痴心?”
习玉屏默默地坐了下来,黯然道:“也许,皇上也是有心无力,才不能来救我们。你看这戒备如此森严,皇上的势力又有限……”
“就算皇上有心想救姐姐,可是,姐姐在杨将军身边呆了这么久,难免不会传出谣言,万一皇上误以为姐姐已经从了杨将军,那又当如何呢?”
独孤澜依的话让习玉屏不由一怔,习玉屏的脸色更加地黯淡下去了。
国丧过后,便是宇文隽登基继位之礼。上官无欢受封皇后,与宇文隽并肩坐于龙椅之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此情此景,与前世一模一样,是那般的熟悉,让上官无欢心中万分感慨。她的人生得以重来,如今提前了时间坐到了当年的皇后之位,接下来,她是不是又该被废黜了?姐姐无瑕是不是正等着接替她坐到她的位置上,拥有她的地位,拥有她的皇帝丈夫?
登基大典上,宇文隽对有功之臣大行封赏,对原攀附于宇文修与宇文达的大臣也一视同仁,进行封赏,众臣无不感激涕零,三呼万岁,呼声震天。
同时,宇文隽将宇文修与宇文达恢复了王位,只是不允二人再干涉朝政,更不得再拉帮结派,图谋不轨。宇文达低头拱手道:“多谢皇上隆恩!”
转头见宇文修仍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宇文达拉拉宇文修,轻声道:“王兄,快向皇上谢恩吧!”
宇文修学着宇文达的样子拱手行礼:“多谢皇上隆恩……”
虽然学着宇文达的样子,但宇文修的表情,却仍一副痴傻呆愣之状。
原本守在举王府的禁卫军已经撤离,怀王府也重新招徕了一批新的下人,怀王府与举王府,又恢复了从前的人气,重新热闹了起来。
夜晚,婵娥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斟了酒,向宇文修举起了酒杯,含泪道:“婵娥恭贺王爷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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