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的。”
宇文隽的身子微微一震,无瑕说的,竟然都是真的?淡紫色的蝴蝶斑纹……难道无欢的体内真的潜藏了剧毒?
“怎么了,殿下?”碧苏不解地问,“我家小姐的伤……有问题吗?我问过小姐,小姐说那伤已经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没有问题,你不必多想。”宇文隽说道,“我只是担心无欢,所以问问。既然没事,那就好,你也不必跟无欢提起此事。”
“殿下不问倒还罢了,殿下一问,碧苏也好奇,小姐伤痕周围的淡紫色斑纹……是怎么回事?”
“胡婶婶不是给无欢看过伤吗?胡婶婶没说什么?”宇文隽问。
碧苏说道:“胡婶婶没有提过此事,所以,我以为没有问题。”
“本来就没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宇文隽说道,“兴许是伤口恢复中,血脉的纹路比较显眼。放心吧!宫中有大把御医,我会随时让御医为无欢验看伤势的。”
碧苏高兴地说:“多谢殿下!殿下真好!”
宇文隽微笑着挥了挥手,碧苏退下去了。无影望着心事重重的宇文隽:“殿下,太子妃的伤怎么了?”
宇文隽没有说话。
早晨离开正阳宫,回到天兴宫。轻轻地推开房门,明亮的天光顿时从门外扑洒进来,屋里顿时变得一片亮堂。
望着侧着身面向里正在熟睡的上官无欢,宇文隽的心情十分复杂。无欢若不是真的中了蝴蝶涎之毒,无瑕又怎会说得那般精确?碧苏所说的话总不会有假吧,她说无欢的伤痕周围布满了淡紫色的斑纹,这绝不会有错。
这么说来,只能证明无瑕所言都是真的。如果这世上真有蝴蝶涎这种毒,如果蝴蝶涎之毒真的只有三个月期限可解,那,又该怎么办?
想要从上官无瑕的手上拿到解药,恐怕难免不会受她要挟,难免不会为保无欢的命而伤无欢的心,而他,又怎忍心伤无欢的心?
默默地坐在床沿,许久,宇文隽这才伸出手轻抚上官无欢的胳膊,轻声唤道:“无欢,无欢?”
侧身入睡的上官无欢徐徐睁开眼,有些迷糊地望着宇文隽:“殿下?你回来了?”
“无欢,天亮了,起床吧!”宇文隽伸出手理了理上官无欢略显凌乱的秀发,含笑道,“起来吧!我带你去给父皇和母后请安。”
“好!”上官无欢坐了起来,有些羞涩地说,“昨晚睡得很沉,早晨竟然忘了起床。”
“不妨事,现在还早。”宇文隽微笑着朝外面道:“碧苏,侍候无欢梳洗吧!”
“是,殿下。”碧苏应声而入。
宇文隽坐在床沿,从背后望着上官无欢,她正默默地坐在铜镜前,碧苏仔细地给她梳着头发。望着上官无欢的背影,想到上官无欢体内的蝴蝶涎之毒三个月期限将至,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复杂。
到正阳宫参拜过父皇和母后之后,上官无欢提出要到龙泽寺为皇帝诵经祈福。这一夜,宇文隽依约来到了落霞胡同。
“怎么样,殿下看到无欢背上蝴蝶涎的症状了吗?”上官无瑕含着笑,一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样子。
“若你敢用谎言骗我……”宇文隽皱着眉,冷冷地望着上官无瑕,“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