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宇文隽望着胡婶婶,问道:“胡婶婶,你不是无欢的多年旧识吗?刚才举王所说的一切,是真是假?”
胡婶婶泪如雨下,不能作答。
宇文达说道:“不必担心,不怕害怕,太子殿下不会责罚你们的!把真相说出来,有太子殿下和本王为你们作主,上官无欢她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说实话,胡婶婶。”宇文隽望着胡婶婶。
“太子殿下……”胡婶婶垂泪道,“刚才举王爷所言全部属实,草民不敢欺骗举王爷,更不敢欺骗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明察。”
“刚才举王所言,句句属实?你刚才可听得真切?”
胡婶婶答道:“草民刚才就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
宇文隽挥了挥手,宇文达对下人说道:“好,先把他们带下去。”
宇文隽看了身旁平静的上官无欢一眼,“无欢,你怎么不说话?”
上官无欢笑了笑:“举王爷有备而来,定是要置我于死地。他若存心不让我活,只怕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不要贼喊捉贼,上官无欢。”宇文达笑道,“你埋伏在我二哥身边,欺骗我二哥,是一心想助高均墨夺我大周天下吧?告诉你,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宇文隽皱眉道:“光凭胡婶婶他们几句话,就要我认定无欢有错,这对无欢未免有失公道。我看胡婶婶他们好像身上有伤,难不成是你对他们滥用私刑了吗,三弟?”
宇文达忙拱手说道:“二哥千万要明察!他们的伤都是高均墨造成的,我把他们带来时,他们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想必他们也是不得已才屈服在高均墨的淫威之下,还望二哥宽恕他们,饶他们不死!至于上官无欢和高均墨的事,除了胡氏妇人婶侄两个,我还有其他的物证。”
“什么物证?”宇文隽一愣。
宇文达将一封书信呈了上来,递给给宇文隽。宇文隽接过,打开信封,抽出来的却是一张白纸,便疑惑道:“这张白纸能证明什么?”
“二哥,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白纸。”宇文达接过白纸,置于烛火上微微烘烤了一会儿,顿时,白纸上现出一行行小字来。这样一来,白纸便变成了信笺。宇文达将信笺重新递交给宇文隽,说道:“这是高均墨托胡氏妇人转交给上官无欢的信,只可惜信还没来得及交出,胡氏医馆的秘密便被我发现了,二哥好好看看吧,那个高均墨都对上官无欢说了什么!”
宇文达说道:“这封信是把葱白压成汁,用其汁写于纸上,待葱白汁干后,纸上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像刚才那样把纸置于火上烘烤,字迹才会呈现出来。这是一种密信的写法,不知二哥听说过没有?”
宇文隽没有说话,松开上官无欢的手,双手拿着信笺,看着信上的内容,脸色微微地有些变化。
信上写道:“无欢,杨鉴带领大军攻打邺城,邺城生变。朕须返回邺城,以防邺城有失。你安心答应宇文隽的婚事,先博取他的信任,再依计行事。”落款是,高均墨。
宇文隽摇了摇信笺:“仅凭这样一封书信,就能作为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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