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事不妙!”宇文达说。
上官无瑕一愣:“怎么?”
宇文达看了上官无瑕一眼,叹了口气:“这一次,我大哥可能惹出麻烦来了!”
“怀王惹出了什么麻烦?”上官无瑕惊讶地问。
宇文达说:“刚刚下人来报,说我大嫂在府中悬梁自尽,我二哥已经将此事禀报给我父皇和皇后了,这时候我大哥恐怕已经被父皇审问上了!”
“怎么会这样?”上官无瑕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道你大哥虐待怀王妃了吗?”
“有这个可能!”宇文达说道,“我大哥向来不待见我大嫂,再加上我大嫂他爹不但不帮我大哥对付我二哥,还在朝堂上跟我大哥唱反调,我大哥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说不定,就把气撒在我大嫂身上了!”
上官无瑕冷笑道:“你大哥有本事就对付相爷去呀!在家里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没想到他这般没有头脑,你还不赶紧跟他划清界限,否则的话只怕被他连累!”
“这件事情连累不到我头上来吧?”宇文达有些犹豫。
上官无瑕说道:“这件事情当然怪不到你的头上,但是你若与这样的蠢人为伍,岂不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反正他又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利用的地方,趁早跟他划清界限为好!”
宇文达迟疑道:“那别人岂不是要说我落井下石?”
上官无瑕说道:“别人说什么,你管它干什么?保住自己才最重要!”
宇文达点点头:“你放心。适当的时候,我会妥善处理我和他的关系的。”
梧桐院里,看过了李静姝,皇后满眼是泪,执起李静姝的手道:“静姝,修儿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伤心、如此地想不开?你说给我听,我为你作主!修儿做错事,我绝不会姑息,定会为你秉公处理的!”
李静姝却不说话,只是紧闭双眼,泪水长流。
玉墨含泪向皇后说道:“禀皇后娘娘的话,今天……”
李静姝顿时睁开双眼,对玉墨厉喝道:“玉墨,不得多嘴!”
玉墨一愣,只得噤声,低下头去抹着眼泪。
皇后不悦道:“玉墨,有什么你只管对我直说,皇室绝不会让怀王妃受委屈的!”
玉墨哭道:“玉墨不敢说,娘娘还是去问王爷吧!”
皇后叹了口气,也不怪玉墨,只得起身走出内寝,对大厅之中端坐的皇帝说道:“皇上,怀王妃心中委屈却不肯说,皇上还是问问修儿吧!”
皇帝转头对宇文修怒道:“今天朝堂上隽儿为你求情,朕才刚刚解除了禁足令,你却又做下这般不知所谓之事,你这个忤逆之子,你到底做了什么,还不快说?”
宇文修听到李静姝不说,方知婵娥说得不错,心里便有了底,决定打死也不主动交待。当下说道:“禀父皇的话,儿臣没有做错什么。小夫妻之间不过吵几句嘴,她却想不开要去死,这怎能怪得儿臣。”
听了这句话,里面的李静姝更是泪如雨下。
皇帝听了,怒道:“你还不承认?难道你要朕对你用刑,你才肯实话实说吗?”
皇后听了,忙对宇文修说道:“修儿,还不快快承认,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父皇也好秉公处置此事!”
宇文修坚持声称:“儿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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