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朝堂上反对我父皇收回禁足令,当众抨击于我,我一定要设法收拾这个老匹夫,给他点颜色看看!”
婵娥问:“王爷要怎么做?”
“今天晚上我就派人给这个老匹夫一点颜色看看!好教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还有。”宇文修目露凶光:“还有李静姝那个贱人,她爹一门心思想对付我,我也不能让她好过!”
说罢,宇文修腾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婵娥连忙叫住:“王爷这是要上哪儿去?”
“我去找李静姝!”宇文修阴沉着脸说。
“王爷,禁足之令刚刚解除,王爷可不宜闹得太大的动静呀!”
“这个我有分寸,你不必多管了!”宇文修抛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而去。
婵娥叹了口气,坐下身来。
此时的怀王妃李静姝正在做刺绣的纹样,玉墨在一旁侍候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宇文修已大步走进屋里。成婚两年多来,宇文修到她屋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因此,面对宇文修独自一人的到来,让李静姝不由一愣。
玉墨连忙行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宇文修阴沉着脸,看也不看玉墨,只是挥了挥手:“玉墨,你出去!”
玉墨吃了一惊,王爷的神色显然来者不善,他竟然要她退出去,他是要对小姐做什么吗?
玉墨是李静姝的陪嫁丫鬟,这两年来目睹李静姝的处境,对李静姝深为同情,眼见宇文修来者不善,自然心中担心。只是,宇文修要她出去,她又怎敢多留,只得无奈地看了李静姝一眼,低头退了出去。
宇文修的神情让李静姝有些微微的不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要遣开玉墨?
“李静姝,知道我干什么来了吗?”宇文修盯着李静姝,眼神十分阴狠。
“王爷要干什么?”李静姝强自镇定。
宇文修冷笑着:“我要让你爹知道,他若敢对我不利,我便绝不会对他的女儿手下留情!”
“难道……王爷想要静姝死?”李静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宇文修哈哈大笑:“你怕死?别担心,我哪会那么轻易让你去死呢!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宰相之女,堂堂的怀王妃!”
说着,宇文修一把将李静姝横抱了起来,扔到床上,李静姝惊恐地叫道:“不要碰我!”
宇文修又一阵哈哈大笑:“我宇文修虽然喜欢女人,但你以为我缺女人吗?若不是父皇主婚,像你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稀罕?”
李静姝惊恐地缩到床角,抖抖瑟瑟地望着宇文修:他把她扔到了床上,却又说他对她不稀罕……他到底想做什么?
宇文修冷笑着,一把将李静姝拉了过来。李静姝一个弱女子,哪里有力气与宇文修对抗,只见宇文修三下两下便将李静姝的衣服剥光,取过李静姝的腰带将她捆在床头之上,冷笑道:“李静姝,我身为你爹的女婿,可他竟然在朝堂上公然害我,很显然,他没有将我这个女婿放在眼里,也没有将你这个女儿放在眼里!既此如此,你这个怀王妃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反正你也不曾对我有心,我也不曾稀罕过你,既然如此,我就重新安排你的出路吧!”
李静姝惊得泪如雨下,浑身颤抖,摇摇欲坠:“宇文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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