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官无瑕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殿下有什么指示?”
灵枝当然不敢说起她自作主张向殿下提建议的事,说:“殿下说了,只要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上官无瑕皱着眉,没有说话。
怎么办,明天无欢就要与殿下完婚了,难道,她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变成一对真正的夫妻,而自己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和煎熬吗?
太子殿下原本看上的人是她,成为太子妃的人也应该是她啊!如今输给无欢,叫她如何甘心?
天亮了。邺城里,习玉屏朝着长安的方向望眼欲穿,心里好不焦燥。转头望着客厅里正在收拾药箱的独孤澜依,嘟哝道:“皇上这一去就快半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呀?”
见习玉屏心情烦燥、坐立不安,独孤澜依安慰道:“皇后还请耐心等待,等事情办完了,皇上他们估计也就回来了。”
“皇上老不回来,若那姓杨的奸贼跑了,又该怎么办?”想到杨鉴,习玉屏就很是气恼。
孤独澜依说道:“我喂他喝了软骨散,他是断然跑不了的。倒是之前皇上交待,皇后可以回习家去,皇后为何不肯?”
习玉屏蹙眉说道:“周国留驻邺城的人定然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爹,我若回习家去,岂不是给我爹惹麻烦,坏了皇上的大事?还是等皇上事成之后再说吧!”
孤独澜依才要赞习玉屏深明大义,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叹息一声,说道:“你倒是万般都在为高均墨着想,只可惜,他的心里只有上官无欢,根本就没有你!”
习玉屏吃了一惊,回过头,只见杨鉴正抱着双肘靠在门旁。习玉屏大吃一惊:“杨鉴,你怎么起来了?”
习玉屏立即把目光投向独孤澜依:“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喂他喝了软骨散,他是动弹不了的吗?”
“是呀,没错啊!”独孤澜依也惊讶地望着杨鉴:“你……怎么能起来了?”
杨鉴笑着拍了拍手:“人要逃生嘛,就得变聪明点儿。你天天喂我喝那个,想用那个什么软骨散控制我,等着高均墨回来处置我,我岂能坐着等死?”
习玉屏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这么说,澜依姑娘喂你喝的软骨散,你都没有喝下去?”
“当然。”杨鉴微微一笑,“你们没发现,我那枕头是湿的吗?趁你们不注意,我都吐在枕头里啦!”
“你好狡猾!”习玉屏紧皱着双眉,充满了恨意地瞪着杨鉴,“难不成,你还想逃跑吗?”
杨鉴望着习玉屏,叹了口气:“你何必那么恨我,玉屏?从你们抓住我以后,我已经解释了不下一百遍了。我真的没有算计你的两个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
“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习玉屏愤怒地道,“你唆使我的两个哥哥谋朝篡位,成为千古罪人,又引上官无欢入城,害我哥哥两条性命,等皇上回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玉屏!”杨鉴无奈地道,“你为什么宁愿相信上官无欢的话,也不相信我的话呢?没错,是我说服他们夺了高家皇权,可这也没有错呀!若不是这样做,高均墨迟早就会要了你的命,我不这样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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