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请殿下以及各位将军各自回营,让主帅清静清静,所以碧苏才斗胆请殿下离开,留碧苏一个人陪伴主帅。实际上,主帅另有安排,她料到会有人要进帐验明她是真死还是假死,因此,殿下走后,碧苏便按主帅吩咐,找来一个卫兵假扮成碧苏的模样,替碧苏跪在灵柩前哭泣。碧苏则躲在暗处留意观察来人是谁,结果,碧苏看到了杨将军悄悄潜入营帐,打晕假碧苏,验明主帅确实已死,这才放心离开。一切都是碧苏亲眼所见,还请殿下明察!”
杨鉴吃惊地望着碧苏,这个死丫头……原来,那个被打晕的碧苏竟然是假的?
宇文隽冷冷地望着杨鉴:“杨鉴,你有什么话说?”
“殿下,碧苏撒谎!”杨鉴声嘶力竭,仍不死心,为自己辩解道:“一定是主帅对微臣心怀偏见,所以故意借机陷害微臣,微臣什么也没有做,请殿下明察!”
“好啦,杨鉴!”上官无欢皱眉道,“你真当自己做的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吗?你离开后,我便派人暗中跟着你,你进了邺城,进了长霞宫,见到了习玉刚,难道就一直没有觉察到有人尾随在你身后不远,暗暗地跟着你吗?”
杨鉴惊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他进了邺城、进了长霞宫,竟然一直有人尾随在后?
上官无欢回身唤道:“凌将军何在?”
“主帅,末将在此!”凌天扬闪身出来,对上官无欢拱手作礼,也对宇文隽拱手行礼。
宇文隽有些惊讶:“凌将军,你都看到了什么?”
“回禀殿下。”凌天扬望着杨鉴,说道,“主帅假死前曾经吩咐微臣,要微臣注意杨将军的一举一动,因为杨将军很有可能就是下毒谋害主帅之人。因此,主帅假死后,微臣派人暗中保护着主帅,倘若有人敢再对主帅行凶,臣便会伺机而动,保护主帅、抓住凶手。杨将军悄悄潜入营帐验明主帅已死之后,微臣的手下将此事禀报给微臣,所以微臣才向殿下告退,悄悄地跟进了邺城。果不其然,在长霞宫里听到杨将军与习玉刚对饮的声音。”
“原来,那时你匆匆告辞,是跟踪杨鉴去了?”宇文隽皱起了眉头,望向杨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杨鉴?”
杨鉴吃惊地望着凌天扬,这个平时默默跟随在宇文隽身后的副将,一直不曾引起过他的注意,没想到,这个家伙潜藏得这么深,竟然跟上官无欢勾搭到了一处,实在太可怕可恨了!
早知如此,他进营帐查验上官无欢是真死还是假死之时,就应该给上官无欢补上一剑,那样一来的话,就算她是装死,也要变成真死了!那就永绝后患了!
只可惜,他忘了下这个狠手,结果才导致现在这般局面,看样子,这一回他是死定了!就算上官无瑕在场,只怕也救不了他了,此时的上官无瑕什么也不是,宇文隽都已经移情别恋了,上官无瑕对宇文隽还能有什么影响力?
“杨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上官无欢冷冷地问。
杨鉴冷笑:“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我无话可说!”
上官无欢摆了摆手:“押下去。重兵把守!”
“是!”
主帅大帐里,大小将领们无不为上官无欢复活而高兴。宇文隽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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