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比别的女人付出了许多努力的见证!正是因为她不怕苦、不怕痛,所以如今的她才有别于那些只会坐在闺房里扯着绣线、做着女红、说着闲话的普通女子,她才能成为定河一役倍受臣民瞩目的奇女子!
她不怕苦、不怕痛、不怕死!她敢于担责、敢为国分忧、敢为于心上人心忧,这样的上官无欢,她有资格清高、有资格孤傲,就算目空一切,她也有资格!
宇文隽默默地轻抚着上官无欢手心的老茧,若不是这样的她,定河之战如何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说不定就算他亲自带兵上阵,也未必能取得同样的战果。
无欢,为什么从前我不曾留意到,你原来竟然也这么可爱呢?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上官无欢仍然没有醒过来。宇文隽着急了,这样看着她昏迷下去,真是令人忧心如焚!
不是说饮了盐水,将毒水排出来便没事了吗,为什么上官无欢还没有醒?
不对!宇文隽心里有些不安,说不定真不是水中毒这么简单!即使从战场下来,无欢也并不仓促饮水,她下马步行了好几步远,又等水端上来,这中间间隔了也略微有些时间,更何况,无欢只喝了半碗水,就算水中毒也不应该这么严重吧?
“凌天扬!”宇文隽沉声朝营帐中唤。
凌天扬立即进来,拱手应答:“臣在!”
“无欢这还没有醒……”宇文隽紧皱着双眉,“你赶紧传军医,看看无欢这是怎么回事!”
“是!”凌天扬立即转身欲走。
“等一等!”宇文隽叫住凌天扬,“此事切莫宣扬,免得军心涣散、人心惶惶。”
“是!”
碧苏听到,匆匆跑了进来,果然见上官无欢还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泪水就又在眼里转起了圈圈。她紧紧地握着自己手,在心里无助的祈祷:“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军医匆匆来了。僮子背着药箱紧随其后,师徒俩一起走进了上官无欢的营帐。
“都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为什么还没有醒?快给上官将军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宇文隽心急如焚。
“是,殿下请勿着急,臣这就给上官将军诊看。”军医在一旁坐下,碧苏很快将上官无欢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取了手绢盖在手腕上,军医开始诊脉。
见军医的眉头慢慢地拧到了一起,宇文隽慢问:“怎么样?什么情况?”
“奇怪……”军医又看了看上官无欢的瞳仁,又取了银针刺破上官无欢的手指,挤出来竟是乌黑的血汁,军医将银针递给交僮子,慌张地跪在宇文隽面前:“太子殿下请恕罪!”
“你且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宇文隽皱起了眉头。
军医低头道:“微臣该死!方才微臣竟未诊出上官将军体内竟然还含有另一种毒素,并非水中毒这么简单……”
果然不止是水中毒这么简单!宇文隽忙问:“那她还中了什么毒?”
“以上官将军的中毒症状来看,极有可能是中了舞草之毒。”
“舞草之毒?这又是什么毒?”
“舞草是一种毒草,花开异常艳丽,但全株有毒,若将其汁渗入食物之中饮用,便会致人头晕想吐,脉搏也由快变慢,随之陷入昏迷,导致最终……最终……”
“导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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