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阻止得了?”习玉刚恨恨地说,“我看高均墨定然是对上官无欢这个女人动了心,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所以就提前偷偷把她放走,好让她逃生!亏得玉屏还那么傻,非要跟他同生共死,太不值得了!”
习玉忠叹了口气:“既然周军打过来了,咱们只有应战吧!”
“不行。”习玉刚断然说,“这仗能不打,就且不要打!一旦打起来,劳民伤财,死伤难计啊!宇文隽不是与高均墨有约在先,二十年内不犯彼此边境吗?咱们还是先派人跟宇文隽谈一谈吧!”
“可那宇文隽大军都来到了邺城外,他可能和咱们谈吗?”习玉忠深为忧虑。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与不行呢?”习玉刚反问。
习玉忠叹了口气,只得派人,修书一封,开城送到了周军大营辕门之外。
主帅军帐,士兵送上习玉忠派人送来的书信,上官无欢对宇文隽说道:“这书信,还是先由殿下过目吧!”
宇文隽笑了笑:“你才是大军统帅,理应由你先过目。”
“那无欢就不再谦让了!”上官无欢接过书信,看了看,冷笑一声,对一旁的副将说道:“修书一封,就说,我大周的确与齐国订有二十年友好盟约,但是齐国既然已经不再存在,那这盟约自然也无须遵守。习氏兄弟以下犯上,篡夺皇位,此举为天下人所不容,我大周兵发邺城,就是要替齐国高氏平定叛乱,好教天下人以此为鉴、从此安分守己,莫再作越矩之事!”
“是!”
宇文隽在一旁欣赏地望着上官无欢,回想起那日在她的闺房里所发生的事情,那时的无欢羞涩娇怯,与别的女子一般柔情似水,可此时回到军营之中,她便又恢复了飒爽英姿,果敢刚硬,与那日简直判若两人。
真想不到,两种性格能如此协调地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这样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到底哪一个她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不管哪一面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总之,这个女子若对他怀有异心,那一定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邺城里,收到上官无欢的回信,习玉刚气得一下把信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到地上:“这个上官无欢真是狂妄至极!竟敢骂我们兄弟以下犯上、篡夺皇位,还要为高均墨平定叛乱,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习玉忠向来不如弟弟有主见,这重要关头,就更是踌躇莫决。
习玉刚冷笑道:“既然他们执意要打,我们也只能应战了!就算她上官无欢曾经打败过我军一次,那又如何?那次是我们轻敌大意,她不过是捡了一个便宜,还真以为她是天下无敌呢!这一次,我就要狠狠地打她一次,管教他们走着来、爬着回去!”
“可是,那几个能征善战的家伙都告病在家,这仗我们要如何去打?难道,我们兄弟俩个要亲自上阵么?”习玉忠问。
习玉刚皱着眉头,沉思着,没有说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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