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哎哟”一声,一脸痛苦之色,抓着宇文隽的胳膊弯身……
宇文隽吃了一惊,忙扶住上官无欢:“你怎么了,无欢?”
这一幕,透过海棠树的掩映,正好落入了上官无瑕的眼里!
上官无瑕吃惊地躲到树后,望着宇文隽与上官无瑕,距离有些远了,她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是她看到了宇文隽半抱半扶着上官无欢的姿势,他们……他们……
难道殿下看上了无欢,背着她悄悄地跟无欢好上了吗?
闺房门口,上官无欢脸色煞白:“殿下,我不能送殿下了,背上的伤口好痛!”
“啊?怎么会这样?”宇文隽慌忙扶着上官无欢:“你不要送我了,我先扶你回房吧!你的丫鬟呢?”
上官无欢忍痛叫了两声:“碧苏!碧苏!”
却没有听到碧苏的应声,也没有看到碧苏的人影。宇文隽只得将上官无欢扶回房里,见上官无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不由紧张地问:“你没事吧,无欢?伤势如何?”
上官无欢勉强支起身来,从床头拿出金创药:“殿下,还殿下不弃,帮无欢洒些药,止止痛吧!”
“这……”宇文隽僵住了手脚,这合适吗?男女授受不亲啊!
上官无欢手咬着牙,忍着痛,说道:“咱们都是习武之人,不应拘此小节,更何况,无欢将来就是殿下的人,殿下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好吧!”宇文隽接过药瓶,“无欢,你忍着点!”
“多谢殿下!”
宇文隽轻轻地扒开上官无欢的衣衫。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宛如蜈蚣一般丑陋的伤疤。
宇文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无瑕下手好狠哪!
虽然他是习武之人,刀伤、剑伤、箭伤之类的伤,他都见习过。可是,在上官无欢背上竟然趴着这样一个伤口,实在是令人深感恐怖和心疼!
因为伤口太大,不得不以缝合之术愈痂。而伤口缝合之处便如同蜈蚣的脚,七弯八拱,甚是难看。而伤口中间,便有一小道裂缝未曾愈合,淡淡的血水正缓缓地往外渗出。
宇文隽不忍卒睹,替上官无欢洒上了金创药后,又使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包扎了起来。末了,他轻轻替上官无欢拉上衣衫,轻声问:“你这伤口一定很深吧?高均墨可有替你医治?”
“有。”上官无欢答道,“他怕我死在邺城,到时候殿下会找他麻烦,所以,找了一位复姓独孤的名医为我医治,我昏迷了五天才得以醒来。后来,殿下发兵邺城来救我,我万分惊喜,想逃出邺城,以使殿下免受高均墨的要挟,奈何伤势太重,根本不能动,只能一直趴在榻上,连翻身也不能,更别提运功了。所以,想逃也无从逃出来。”
“让你受苦了!”宇文隽感慨道,“你伤得这么重,能平安回到长安就已经不错了!今后就好好养伤吧,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免得又震裂了伤口。”
上官无欢嫣然一笑:“多谢殿下关心!”
宇文隽笑了笑:“你不是说,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么?既然如此,还说这般客气话。”
上官无欢脸上一红:“是,今后无欢就对殿下不客气了。”
言毕,两人一齐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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