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刚才听说还珠阁又发生了刺客事件,惊得她一下睡意全消,这是怎么回事?她并没有再召刺客呀!
翻来覆去,觉得这件事情也许还是他干的!
除了他,别人没有这个动机了,不是吗?
习玉屏气恼地坐了起来,他这样做不是在害她吗?她已经被禁足在玉坤宫了,若上官无欢再出了什么事,高均墨把罪责怪到她的头上来,那她岂还能有翻身之日?
只怕真的会被高均墨打入冷宫,从此永世不得翻身!
才这样思斟着,心里气恼着,忽觉窗外人影一闪,习玉屏吓了一跳,大喝:“谁?”
人影已经窜入了屋里,“嘘!是我,不要出声!”
听出杨鉴的声音,习玉屏松了口气。不过想到才刚发生的刺客事件,她又有些气恼地低声问:“你怎么来了?顶风作案就不怕被高均墨给抓住吗?”
“不怕!”杨鉴笑道,“他一定以为我刚刚失了手就不敢再来了,所以此时倒是最安全的时候,他绝对料不到我会在这风头上闯进宫来!”
“今天晚上的刺客果然是你派来的?”习玉屏虽然早已料到,却还是难免有些惊讶。
“不是我还能有谁会为你打抱不平?”杨鉴说着,伸手去揽习玉屏的腰肢,被习玉屏生气地推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样会置我于更不利的境地吗?”
“我……知道你眼下的处境,我心中十分担心,实在顾不得那许多了,就想除了那个贱女人,好为你出口气……你生气了?”
习玉屏望着眼前这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眼神万般诚恳,令她的心不由地一软。
他说得也没有错,他也是因为担心她,想为她出口气,她怎么还怪他呢?
“是我考虑不周,玉屏,你不要生气了……”杨鉴的神情有些诚惶诚恐。
习玉屏的心已经完全地软了下来。她叹了口气:“算了!这原本也不该怪你。”
习玉屏瞪了杨鉴一眼:“你来干什么?”
“我还不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杨鉴说着,伸手想去抚摸习玉屏的秀发,却被习玉屏躲开了。
“男女授受不亲!”习玉屏说。
杨鉴有些生气:“怎么,那个高均墨都已经把你打入冷宫了,就差把你这个皇后给废了,你还要为他守贞?你入宫这么久,他可是碰都没碰过你一下……”
“别再提这件事!”习玉屏也很生气。
担心被人听到,她只得压低声音:“我跟他怎么样那是我的事,只要他没废了我,我现在就还是齐国的皇后!”
杨鉴很是气恼:“你是齐国皇后又怎么样?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他宁可对一个捡来女人好,也不肯对你好,他为了那个捡来的女人重罚你这个皇后,你说,你当着这个皇后又有什么意思?”
习玉屏固执地说:“那是我的事!不管他心里有没有我,我也要当这个皇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杨鉴气地跺脚就要走,但还是忍了忍气,又折回身来,蹲到习玉屏榻前,不死心地劝道:“玉屏,你离开这个皇宫,离开邺城,跟我走吧!如果你这么想当皇后,我保证,以后我也可以让你当上皇后!”
“哈!”习玉屏冷笑,“你说得倒是很有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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