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自己现在的名头这么响,去了真难保证安全。
“我也不想死,不过玄衣道长于我有恩,我必须去救她。”他说到这里顿了顿,郑重地道,“而且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金人要杀玄衣道长早就在抓她的时候杀了,何必还定个日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可能是他们常玩的一个计谋。”
张孝纯皱了皱眉,说道:“贤弟是说……金狗要以玄衣道长为饵引出更多义军来?”
“没错,他们不是第一次用这招了。”徐子桢捏着拳头冷笑一声,指向徐沫道,“本来我没想那么多,不过他给了我一个提示,金人这么关注我的去向,好像在担心我会去破坏,既然这样,那我还真得过去给他们一个惊喜才是。”
说到这里他朗笑道:“金人侵我国土占我家园,如果这次我能破了金狗的计划,挽回更多义军义士的‘性’命,那死又何妨?相信他们早晚能给老子把这仇给报回来,怕个鸟!”
徐沫在旁边听得呆住了,浑身的血液不知不觉中沸腾了起来,徐子桢简单的几句话说得他血脉贲张,他原是个富家子弟,可当河间府被破时一夜之间变得身无分文,万贯家财成了泡影,大宋朝廷的懦弱不作为让他也没了希望,只想着如何赚取钱财让自己再度回复到原先的富人身份。
可是现在徐子桢一番话就象当头‘棒’喝,结结实实地将他打得醒了过来,他忽然有种羞愧得想要钻进地里的感觉,国难当头,自己居然还只想着如何发横财捞偏‘门’,而徐子桢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蓦然而起,徐子桢等人一惊,回头看去竟是徐沫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然后抬起头来,满眼的坚毅之‘色’:“徐公子,若是您不嫌弃,小人愿陪您走一趟。”
徐子桢愕然,韩世忠则断然拒绝道:“不行。”
张孝纯也觉得不妥,摇头道:“徐贤弟放了你不假,但你如此心‘性’,本官不放心。”
徐沫忽然跪倒在地,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认真地说道:“小人先前被猪油‘蒙’了心,如今决意痛改前非,徐公子此去河间府凶险无比,小人算是个地头蛇,有我领着总好过徐公子胡‘乱’寻找。”
张孝纯和韩世忠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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