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中一封信时更险些跳起來暴怒。因为这封信尾的落款日是两个多月前。梁师成在信中催促兀术。说太子即将登基。若不抓紧行事怕是要來不及了。
“哼。”赵桓再也看不下去了。将那封信重重摔了下去。铁青着脸道。“梁师成。朕问你。你要完颜兀术抓紧行事。究竟要行何事。”
梁师成本还冷笑着看秦桧有多大能耐。可当这封信丢下來时他顿时傻眼了。因为这封信的确是他亲笔所写。他高踞朝堂这么多年。赵桓对他的笔迹熟得不能再熟。就算赖也赖不掉。可是最大的问題是。这些信明明被自己好端端收在家里。怎么会突然跑去秦桧手里的。
这个问題让他无论如何想不通。可是秦桧已不再让他接着想。而是捧着奏本继续高声奏道:“臣参梁贼。其一、通敌叛国。与金人暗通款曲图谋不轨;其二、凭太上皇之宠‘私’造圣旨假传圣意;其三、豢养府兵暗置死士。谋害前御史中丞罗忠及大学士孙淼等忠臣良将三十余人……”
整个朝堂都傻了。所有人眼睁睁看着秦桧在堂上一条条朗声诵读着。梁师成脸‘色’已‘阴’沉得如同暴雨來临之前的暮‘色’。
而在这时。朝堂之外來了一群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徐子桢为首的吐蕃西夏西辽大理等国使节。而今天的徐子桢穿了件古里古怪的皮袍子。还戴了顶宽沿高顶的皮帽子。脚下则是一双有着明显吐蕃风情的长筒尖头皮靴。不伦不类却又很具特‘色’。
秦桧的声音很响亮。徐子桢刚到‘门’外就听见了。他心中暗笑之余赶紧阻止了‘门’口‘侍’卫的通报。带着朵琪卓玛等人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赵桓本來是做好准备演戏的。可是随着秦桧越往下说。他的怒气就越往上涌。梁师成的罪名简直多得令人发指。表面上看是二十三条。可每一条都能铺开无数。就说一个卖官。以秦桧收集的罪证來看只是一个汴京首府中就多达三十开外的官员是梁师成收了钱安排的。
秦桧终于说完了。赵桓强忍怒火冷冷地看着梁师成:“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好说。”
梁师成哈哈一笑。斜睨了秦桧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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