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得回鹘使节脸上肌‘肉’一抖,再也不顾风度地站起身來,转身对赵桓咆哮道:“区区比武切磋,你们竟敢伤我护卫,宋人皇帝,你今日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赵桓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可随即又强压了下來,回鹘如今有金国撑腰,他就算不怕也不敢得罪他们,但这个使节太过猖狂,居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徐子桢冷笑道:“人又沒死,急个‘毛’。”说完对台下喝道,“医护队,出列,”
回鹘使节被徐子桢呛了一句,刚要发怒时却见台下迅速奔出几个‘女’学來,腰间悬着个布袋,來到那趴在地上的护卫身边,两人将他翻转身平躺在地,另两人手脚麻利的将他衣襟解开,一人捏住他伤口,另一人拿出根鱼骨针來,素手翻飞间已将伤口缝合,接着上‘药’、包扎,不过瞬息工夫就给他止住了血。
几个‘女’学将那护卫血污擦净衣衫穿妥,然后回身朝台上盈盈一拜,又回入了队中。
自赵桓以下所有人看得直了眼,这几个‘女’学的手段实在太过高明,林朝英那一剑划得皮‘肉’外翻血流如注,可她们几人竟然这么快就把伤口收拾完毕,动作娴熟老练如行云流水,台上不管哪国人都沒见过什么学院有医术这么高明的‘女’学。
徐子桢脸上的怒意早已不见,转身笑‘吟’‘吟’地看向刚才的吐蕃使节:“努齐将军,现在知道咱们这些娇滴滴的大姑娘有何作为了么。”
努齐的脸上‘阴’沉之极,徐子桢这话又一次打了他的脸,却偏偏无法作声,这次连回鹘使节也栽了,这应天学院难道真有这么深不可测么。
这场比试又是徐子桢赢了,又是一箱金子到手,徐子桢和学子们高兴自不必说,就连百官中也有大半觉得解气,不为别的,就为刚才回鹘使节胆敢对赵桓无礼吼叫。
徐子桢将剑送还给耶律符,刚要走时却又站定了下來,斜眼瞥了瞥回鹘使节,问耶律符道:“符叔,这位大人您认识吧。”
耶律符似笑非笑地道:“认识。”
徐子桢点点头,看似随意地说道:“有空灭了他,我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