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低微的小辈怎么敢这么无礼?他虽性子暴躁易怒,但不是没脑子:这书生背后必有所依仗。
他扫向书生那一桌,这一桌上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眼光在书生刚才称呼为“四弟”的人身上停了停,那“四弟”仿若不知举着一小酒杯,娴雅飘逸的自饮一口。
雷轰子眉头紧皱,最终眼神停在其中一位六旬左右,满头白发面显苍老的的老者身上,那老者被他瞧得只是回之以淡淡微笑。
雷轰子嘴角一笑,抱拳问道:“不知这位老先生是……”
老者含笑,微微摇头,不语。他身后站着两名壮年汉子,“啊啊呜呜~~”的张嘴叫了叫,双手在胸前比了一串手势。
原来是个哑巴。雷轰子恍然,突地心头一动,向那老者道:“莫非尊下是聋哑门的苏星河苏老先生?”
那老者点了点头,显然他虽聋哑,但却精通唇语之术。聋哑门严格的说,不是江湖门派,他由苏星河所创,收来孤苦无依的聋哑孩童收养,授以能糊口的本事。门派位于河南擂鼓山,素为当地百姓敬重。
“原来真是苏老先生!”雷轰子顿时换了张脸,笑着迎了上去,抱拳道:“苏老先生竟然也到了这里,失敬,失敬;
。”
苏星河含笑,抱了抱拳回礼。
院子里的武人们顿时议论以来,这苏星河是什么人啊?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头的,但却都没有听过这号人物。看他白发苍苍的样子,应当是什么前辈高人吧?
正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原来是苏老施主,阿弥陀佛,贫僧慧光有礼了。”这桌上,一直在顾看这牛大力的慧光站起,庄之又重的行礼道。
“老施主有礼!”虚闻、虚度见师叔庄重,也跟着严肃的行了一礼。
苏星河笑着,右手微微虚扶,示意不必多礼。
慧光和尚收了礼,对虚闻、虚度说道:“这位苏老施主,琴棋书画、诗茶花戏,医道杂学,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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