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脸圆而扁平,颧骨突出,眼球略成褐色,敦实厚壮,瞧着不像中原人,若是林天在此一定会惊呼这不是蒙古人的样貌吗?
那蒙古少年满头汗渍,单衣也浸透汗水,跑出见着胡猿就要上去拥抱,但近了身又止下,一挠后脑勺,憨憨一笑道:“对不起胡叔叔,牛儿身上脏,呵呵。”
胡猿一拳打在牛儿胸口笑道:“又长壮实啦,是不是偷你马叔叔米吃啦?”
“你还好意思提起?”老马哼哼道:“这小子在我这里十几年,吃我的穿我的,你也不补贴点,当年可是你……”
“咳!咳!”胡猿故作咳嗽。老马知是失言,立马住口,转儿对牛儿说:“去,去给你胡叔叔称十斤米来,哼哼,这老叫花子又来讨饭了……”嘴上骂骂咧咧,面上却总是带着老友情深的笑意。
牛儿走后,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不一会儿,牛儿便提着一个小布袋出来。
胡猿接过布袋后,向老马扬了扬,说道:“我就不客气啦……”
“滚吧,滚吧……”老马气呼呼的连骂。连骂声中,胡猿出了米铺,临了嘱咐道:“牛儿要听马叔叔话……”声落人早已走远了。
“呵呵……”牛儿见着两位叔叔斗嘴,仍是憨憨的挠着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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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猿回到住处,见冠清仍躺在床上,把了把脉,脉象已经充实不少,想来不久就会醒来。
提着米来到厨房间,这个破院,久没人住,他们也就占为己有住了下来,同住的还有八十多兄弟。这些兄弟现在在外收年钱,到现在还没回来。
舀水洗米,胡猿将米压碎,又找来一口大铁锅,将米倒进,添水熬煮,大火煮沸后,又改为小火煨煮,他一直在一旁守着,心想:冠清醒来,就可以吃到浓稠的米油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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