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还得从他手里来,而且将此人诓到天门去,也是个镇派打手。都说宝马日行千里,林天等这三匹竟也不弱,登封到开封两百五十多里,路上积雪难行,但只走了三个多时辰,此时天色微微放暗,远远的恍恍惚惚便能看见开封城墙的影子了。
快到目的地也就不急于一时,具都勒马缓行,阿紫抚摸马颈鬃毛,此时鬃毛已经油光发亮,喜笑道:“这马儿矮小虽矮小,跑的到快咧。”虚竹与摘星子也随声附和,林天故弄玄虚道:“这是自然,他们现在已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宝马神驹了!”说时心里却万分激动: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仙灵之气对动物也有效果!这三匹马本是极下的劣等马,但林天打入仙灵之气后,便逆改体质,成为了堪比极品的宝马。心想:照如此看来,自己虽然不能提高他人的天资天赋、内力功力,但却能改善他人的体质,使之肌骨内脏之强健远胜常人,若是习练外门武功,必然一日千里。
摘星子想到原因自然出在林天的那三指,但林天不点破,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心里却对林天更加崇敬起来。倒是虚竹皱着眉头道:“阿弥陀佛,小僧……小僧愚钝,这……这马儿明明……怎么会变成宝马神驹了呢?”满脸神情都是不解。林天哈哈一笑不做解释,回头道:“虚竹,你已经还俗,不是和尚啦,不要再阿弥陀佛了,你还要娶妻生子的,也好让你娘亲早日抱孙子。”
虚竹闻言涨红了脸大窘,阿紫侧过身子向后一瞧,向他伸伸舌头,做个鬼脸,满脸精乖之气,笑道:“呸呸,丑和尚,你窘什么?谁家会把女儿嫁给你哦!”她这话说的极为伤人自尊,说完咯咯一笑,这笑声也极为刺耳,但虚竹却是个非常人儿,闻言却是大定,双手合十念道:“佛告诸比丘:‘当观色无常,如是观者,则为正观;正观者,则生厌离;厌离者,喜贪尽;喜贪尽者,说心解脱’、‘色无常,无常即苦,苦即非我,非我者亦非我所,如是观者,名真实正观’。”
林天轻轻一敲阿紫额头,佯愠道:“阿紫,怎么说话呢?快道歉!”阿紫颇为委屈,揉着额头,骨碌碌大眼睛雾气腾腾,撅着小嘴道:“他本来就很丑嘛,不是哥哥你教阿紫不能说谎话的吗?”林天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委屈之中透着股笑意,叹息一声,无奈道:“算了,算了,我是拿你没法子了。”回头看了下虚竹,见虚竹仍自半合着眼,嘴里念念叨叨着经文,又是一阵叹息:这都是什么极品啊!斜眼扫了下摘星子,也就这么一个正常的。
说话时一行人已到开封城外,今天是一个大雪过后放晴的日子,不过天已入暮,日头早已西下落山,寒风冷冽,又开始肆虐起来,开封城外积雪近膝,本当人来人往的官道上,白雪皑皑,看不见人行车轨的痕迹,说明今日当无人通行,这个号称“人口上百万,富丽甲天下”的大宋都城,因着入冬大雪,缺少了以往的热闹与喧嚣。
因为料定已无人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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