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温氏招呼着众人:“都别在外头闲站着,不是早合计着要闹闹洞房,添添喜气么,怎还不进去?”再一望,便瞧见了那俩轿夫,不由得皱眉道:“你俩怎生在此?莫不是宝哥儿他……”
“回妈妈的话,公子无事,是,是……”轿夫俩不敢乱说,却也不敢隐瞒,便支吾其辞。
见此情形,温氏顿生狐疑,打量着迟疑不前的丫鬟婆子们,甩下众人,腾腾几步朝喜房行去,不多时,便来到门口。她朝屋内略一巡视,不禁讶道:“这是闹的哪一出?”
屋内众人循声望去,见是她,顿时表情各异。
怀玉是最为欢喜的,松开怜儿便朝温氏扑了过去,抱着对方娇嗔怨道:“娘~您可算是回来了。方才,玉儿快被人欺负死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你这孩子,成心讨打是吧?!”温氏话说得厉害,却只是空出一只手,装模作样地在怀玉脸上拍了拍,认真道:“快将晦气吐出去。今儿个是宝哥儿大喜的日子,怎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怀玉闻言脸色微变,听话地作势呸了几口,便心虚地松开手,又躲到怀珍身后去了。
“躲什么?”温氏脸上笑着,心下却微微一凛,目光再朝地上的柳伊仔细瞧去,也暗道不好。她瞅着那喜服,急道:“这……这是新娘子?究竟发生何事?”
“妈妈莫慌。”李君临瞟了怀玉一眼,站起转身,朝温氏招呼道:“娘子只是岔了气,阿铁已去寻师父过来。地上寒凉,您且唤几人进来,先将她抬到榻上候着吧。”
温氏点头称是,连忙行前几步,将药碗递到怀珍手上,匆匆吩咐了几句,便转身出门,很快从外面召了两三个婆子进来。众人齐心协力将柳伊抬起,绕过屏风抬进了内屋,将其安置到喜榻上去。
王婆子记恨着柳伊之前偷偷使坏之事,自是巴不得她早死。此时见众人不肯放弃,便撇撇嘴,在外屋不咸不淡地嘀咕了句:“嘁,死都死了,便是再折腾又有何用?小的不懂事也便罢了,没想到府里的老人也如此乱来,活该招罚……”
温氏却是听到了,当下便变了脸色。是谁如此不识趣,似是生怕触不到别人的忌讳般?新少夫人无事则好,若真个有个三长两短……
温氏领着众婆子,转身腾腾地步出内屋,略瞧了瞧,便见众人目光闪躲地瞄向王婆子。她冷笑一声,道:“好一张欠抽的嘴!你是初当喜婆么,竟连何话能说,何话不能说都不晓?”
其它婆子得了她眼色,便一拥而上,围在王婆子身边,二话不说,众手一扬,便“啪啪啪”很有节奏感地齐扇了王婆子好几个耳光。
“你,我……”王婆子捂着脸支吾着,开始感到骇怕。
众婆子气力大,这么齐力扇上几下,便把王婆子那一张老脸立马扇得又红又肿,跟发面馒头似的。王婆子欺软怕硬惯了,虽是吃了眼前亏,反应倒快,腆着脸慌忙解释道:“妈妈莫怪,老身也是一片好心,怕那污物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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