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他根本也不会发现,自己爱上的人,早已成了大哥的床伴之一。
所谓兄友弟恭,在巨大的财富面前,不过也是一个笑话罢了。
他慢慢走到凌菲面前,缓缓蹲下,“凌菲,对不起,二哥差点害你没命了。”
“二哥,别这么说。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如果二哥能发现得早一点,你也不会......”
“现在已经没事了。”
凌柏凡眼底的黑青更甚,只怕这段时日以来受的折磨也不少了。
“谢谢你,凌菲。”
他几近哽咽。
“二哥......,我没事的。”
她伸手拉住凌柏凡,“我相信二哥,一定不会伤害我。”
凌柏凡终是微微一笑,“那你相信二哥,做的决定都是为你好不?”
“嗯!”她用力点头,眼神晶亮。
“那好,”凌柏凡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拉开。
早已有律师等候在外,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凌柏凡之后,又体贴地为他们关上房门。
他将牛皮纸袋里面的文件抽出来,放在凌菲面前,厚厚的,足有几百页之多。
“把这个文件签了。”
那份股权让渡书。
凌菲噌地起身,“我不会要的。”
“你听我说,”凌柏凡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将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之上,“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了,有钱傍身,总好过没有。是不是?”
凌菲咬着下唇,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我不会要的,二哥。”
钱能傍身,亦能杀身,她岂会不知?
一想到因为这笔遗产,她差点丧命,不由得就冷汗涔涔了。
“凌菲,就当帮二哥一个忙,好不好?”
凌柏凡将文件从茶几上拿起,翻到最后一页,递到凌菲面前。
她不解地看着他,“二哥,这是什么?”
“我在凌氏地产的股份,也全部给你。”
“二哥你......”
凌柏凡艰涩地开口,“或许你不应该叫我二哥。我不是爸的孩子。”
“......”
凌菲觉得今天一定是愚人节,凌柏凡一定是在给自己开玩笑。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二哥。”
“这些东西不是我应得的,你就当帮二哥一个忙,好不好?”
“不。”
凌菲态度愈发坚决,“我不管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你永远都是我二哥。”
他是那个在自己小时候做噩梦了,安抚她的人;是陪着她荡秋千的人;是帮她解决各种小麻烦的人;是那个尊重自己,保护自己的人。
这些永远都不会变,而她,更加不会忘记。
“凌菲.....,”凌柏凡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用眼神制止。
“二哥,这些股份,就当是你帮我在打理,到了一定的时候,再说吧。”
凌柏凡笑了笑,她的迂回战术,他岂会不知,不过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摸了摸她的头,“那二哥就当一个好的经理人,帮你经营着。”
“那敢情好,不然我肯定连怎么亏个精光光都不知道。”
他却依旧表情严肃,“凌菲,以前事出无奈,可现在你有能力了,如果不愿意继续现在的生活,你可以重新选择的。”
“什么?”她没听懂。
凌柏凡走向她,“如果你不满意这段婚姻......”
凌菲疑惑地看着他,“二哥,我没有不满意。”
“二哥没有其他的意思,”凌柏凡思量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毕竟他年龄大了,而且过去他曾经......”
凌菲有些反感地皱眉,正欲打断凌柏凡,休息室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柏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月芳步履匆匆,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胸膛还在上下不停地起伏着,连气息都有些不稳。
凌柏凡目不斜视地看着凌菲,“凌菲,你先回去,二哥改天再找你。”
一时间知道了那么多的事,凌菲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沈月芳,只低低应了一声,便抬步朝门外走去。
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只听得沈月芳的训斥声传来:“凌柏凡,你是不是疯了?手里的股份要给别人,你跟我这个妈商量过了没有?!”
凌菲嘴角扯出极为讽刺的一笑。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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