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地脱掉她湿透的衣物,又为她换上干的,才用棉被包住她。
“凌菲,”叶于瑾用力摇了摇她的肩膀,“你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
茫然抬头,看了叶于瑾一眼,睖睁了许久,她才开口,“何清欢......,他跟何清欢走了......”
“何清欢?”
凌菲轻轻一笑,“她白天就出现在我家门口,把叶于琛带走了。”
叶于瑾蹙了蹙眉,对于自己兄长的这个前妻,她真的是知之甚少。
等到叶于瑾放假从国外回来,何清欢早就不在叶家了。
前后也不过是一年不到的时间。
据她所知,叶于琛与何清欢之间,连婚礼,都不曾有过。
“他们之间的事,我知道得很少很少,”叶于瑾万分着急,却一时又说不出个什么来。
“没关系。”凌菲淡然地垂下眼睑,倒在床上,拉过棉被盖住自己的脸,“于瑾,我想睡觉了。”
“你这是在做鸵鸟!”
叶于瑾气呼呼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给叶于琛,不期然却是忙音。
将自己的手机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她也开始恼了。
自家哥哥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来。
“于瑾,做鸵鸟也好过做烤鸭。”
“......”
这是什么比喻?
叶于瑾跳到床上,大力将她拉了起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道,“你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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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欢在叶于琛的带领之下,终于走进了这个平日里是她心中地狱的地方。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云城最大的地下销金窟——命运地转轮在这里无情地操控着每个赌徒的生死,让他们在一瞬间之内,便可以上九天,下阿鼻。
形形色色的人,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眼中却都带着同样的贪婪。
“于琛......”
何清欢低低唤了一句,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伸手想要抓住叶于琛温热的大掌,却被他巧妙地避开。
后者刻意放慢了脚步,让何清欢走在自己前面,“清欢,你走前面。”
何清欢愣了愣,只得照做。
可越往里走,她越是觉得自己已经坠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里面,四周的空气也越来越稠密,交织着缭绕的烟雾,渐渐变成一张密不透风的膜,将她缓缓裹在其中,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清欢,别怕。”
叶于琛的声音自后面传来,终是稍稍稳住了她的心神,“我没事。”
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道门被打开,门口的人扫了叶于琛和何清欢一眼,立刻侧开身子,放他们进去了。
一群男人抽着雪茄,让里面幽闭的小小空间更加的乌烟瘴气。
而何清欢本就惨白的脸,在看到正对着那个背影的时候,更是狠狠地又惨白了几分。
“胡了!”他个人狠狠将面前的牌一推,“拿钱拿钱。”
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筹码立刻被推到了他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
旁边那些陪坐着的明艳照人的美女们,开始欢呼叫好。
那人随意地抓起一叠,往她们胸部一塞,然后拍了拍她们的脸,“你们和兄弟们先出去,我有事要谈。”
清场之后,那人才徐徐转身。
何清欢再也忍不住,一声惊叫,扑进叶于琛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身体瞬间紧绷得如同一张被拉满了的弓。
男人的脸惊人地文静,那一副斯文的金边眼镜,更是显得他像一个书生。
唯一能与这种场合匹配的,就只有他脸上那道从左眉骨一直延伸到右边嘴角的红色伤疤了。
像一道闪电,生生地把这张脸劈成了两半,就连两只眼睛的位置,也变得不对称起来。
“清欢宝贝,见到我这么惊喜么?”黎笑之拿掉自己口中的雪茄,随意地将其捻灭在某张麻将牌上,空气中立刻浮出一丝焦味。
“nicole人呢?”叶于琛将何清欢护在身后,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这么急做什么?”黎笑之将椅子调整到舒适的角度,翘起二郎腿,“我和我女人还没叙旧,你就跑出来搅合?”
“啧啧,清欢宝贝,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黎笑之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道疤痕,“让我想起,我们在那栋废弃大楼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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