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马路上被划出黑色的轮胎痕迹,凌菲似被惊醒,然后本能往后踩了一脚,脚踝一撇,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待回过神来,才发现那辆巴贝拉红的宝马车离自己也不过只有十来公分的距离。
身后的叶于瑾惨白着一张脸,急急奔向凌菲,声音里又是恐惧又是感激,“凌菲,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凌菲?!”
凌菲摇了摇头,车主已经慌忙下车,大步朝他们走来,“小姐,你有没有事?家里有急事催我回家,我速度快了一点,我……”
“你怎么开的车?!”叶于瑾瞬间爆发,怒目瞪着眼前的女子腼。
“对不起……”
凌菲拉了拉她的袖子,“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扶我起来。”
两个人左右驾着凌菲起身,脚上却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让她几乎站不稳揍。
“你怎么了?”叶于瑾越发紧张。
“好像脚扭到了。”刺痛再度传来,让她本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额头已经有冷汗渗出。
“我叫司机来接我们,去医院!”
肇事的女子面露难色,“那个,我……”
“你怎么样?”叶于瑾看着脸色发白的凌菲,态度更加不好,“难道你撞了人还想走?”
“不不,不是的,”那人拼命摇头,慌不迭地从自己的小坤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到她们,“小姐,这样行不行,你们先去医院,我处理好家里的事,马上就赶过去,行吗?”
几乎是乞求的语气了。
凌菲看她不像是装出来的,伸手接过了名片,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先去吧。”
叶于瑾愤愤地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司机已经来了,她连忙将凌菲扶到车上,吩咐开车。
所幸,到最后各项检查报告都显示,除了扭到脚,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刚除下鞋袜,就听得旁边的小护士倒抽了一口凉气,“肿得这么厉害!”
原本白皙柔嫩的细足,此刻已经高高肿起,中间甚至还有一块青红交错的淤青,边缘处一些皮肤已经有了轻微的破裂。
医生拿来药酒和纱布,蹲在她旁边,“叶太太,会很痛,你忍着点。”
“不揉不行吗?”叶于瑾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
“如果不揉的话,可能明天就会肿得更厉害。”
医生解释着,已经开始用酒精给自己的双手消毒。
冰冷的白炽灯下,凌菲的脸色更见惨白。
她小时候曾经从秋千上摔下来过一次,凌建祥半夜抱着她,也是坐在这样充满着消毒水味道的诊室里面,让医生为她接骨。
她记得当时自己痛得快要昏过去,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会就此死掉。
而现在,同样的恐惧袭上了心间,她死死咬住牙关,等待那一阵剧痛的到来。
门蓦地被推开来,叶于琛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面前,为她挡住了头顶刺目的灯光,他扫了一眼医生手中的药酒,“我来。”
那个医生自然也是懂得看眉目眼色的,眼前这个男人肩头上的两杠三星自然彰显了他的身份,于是连忙起身,退至一边,“药酒和纱布在这里,那我们先出去了。”
叶于瑾看了凌菲一眼,也跟着医生出了诊室,临了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凌菲才诧异地开口,他不是在出任务吗?
当时他们正在开这次任务的总结会议,司机的话让他猛然起身,对罗慕成耳语了几句便匆匆出来了。
此刻他盯着她脚踝处的上,眉头微皱,将药酒倒在掌心,房间里瞬间被浓烈的药酒味道充斥着。
叶于琛十分熟练地将双手掌心相对,将药酒搓至发热,然后才慢慢覆到她的脚踝处,凌菲只觉得一阵凉意传来,并无痛感。
“你忍着点,”他朝她看了一眼。
直到凌菲轻轻点了一下头,他才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脚上的凉意瞬间被痛楚所取代,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出声。
叶于琛看着她皱得死紧的眉头,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几乎快要心软地松开自己的手,可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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