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不大的眼睛再一次睁圆,而且瞪得很大,一双怒目,注视着阿一果手中的那件粉紫色的纱衣,从衣服的另一边,她甚至可以数清拿着它的阿一果眼睛上有几根睫毛,如此上下通透,根本无处藏身,这也能称得上是一件衣服吗?
将这件根本就是一件破布的薄纱衣有多远就扔它多远,然后深吸了口气,恩慧告诉自己不能发火,一定要学会忍耐。是她自己答应了人家,要当一个称职的奴隶,以换取亲人们的自由的。
他要她去伺候他沐浴是不是?好,那她就去伺候他沐浴。只是,她可没有答应过必须穿这种衣服的条件,自然是可以置之不理,不必听他那一套。
里面三层外面三层,她将自己里里外外裹了个严严实实,终于确定即使是在水中,她也不会被他占去半分便宜。这才在阿一果的引领下,动身去那个可恶的男人沐浴的地方。
那个地方位于二王府的后院中,是一片经由天然温泉开凿的室内水池。冬季草木凋零,这里却依然春意盎然,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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