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你的自信到哪里去了?你比他们长得好看,身材也不比他们差。”
“……老……了……”他不如他们年轻,伤病一场,也远不如以前健康强壮了。
“不老,我喜欢就行了。”
肖晋南的目光一下就幽深如卡布里岛的蓝洞,折射出阳光的温柔色彩。
他重新低下头吻她,轻柔到狂野,极有耐心地柔抚着她的身体。
她最近好像丰腴了一些,不再是让人心疼的纤瘦羸弱了,皮肤白皙滑腻,像她做咖啡时用的绵软奶油。
他吻着她的敏感,缓缓陷入她美丽的温柔之中,唇和手在她身上游弋,像羽毛拂过她的锁骨和胸口的红莓,一点点诱哄着玫瑰绽放,直到丝绒一样的花瓣包裹着他,修长的四肢与她交缠,难舍难分,动作才愈来愈快,像一尾鱼入了水,彼此交融,分不出你我,两人都到了快乐的极限。
就像站在卡布里悬崖一角看蔚蓝的那不勒斯湾,日光倾城,这里果然离天堂不远。
在意大利度过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燕宁顺利通过考核,即将前往巴黎进修,然后是参加在英国举行的第一场比赛。
意大利有太多风景,别说燕宁他们,就连念念都舍不得走。
肖晋南只好教育女儿,前路还会有更好的风景,还要继续上路往前走的。
那不勒斯的教堂非常多,卡布里岛还有伸向海中的神明巨石,加上罗马风靡世界的喷泉池,在这里无论是祷告、忏悔还是许愿,都有神愿意聆听。
肖晋南让小船绕着巨石来回绕了三圈,说是船夫告诉他的,有几个愿望,就绕几圈,最后再加上一个愿望,就是一定要再回到这里来。
燕宁很少见他这般虔诚,好奇地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肖晋南在她跟前从来都不避讳他的愿望,“再……跟你……结婚,生……孩子。”
念念抱着他的胳膊,“我也许愿了,希望爸爸能早点好起来。”
燕宁就夸奖女儿,“还是念念最懂事。”
肖晋南斜睨她,意思是,你呢,你就没为咱父女两个许下什么愿望么?
燕宁长吁一口气,“我在罗马的喷泉池许过愿望了。”
每经过一个喷泉许愿,就扔下一个硬币,像是为愿望做一个记号。
肖晋南鼻子轻哼了一声,“不……如……这里……灵验。”
燕宁好脾气地吻他脸颊,“心诚则灵。”
愿望全都放在这一处,巨石中的神明怎么忙得过来呢?
每个在意大利许愿的人最后一个愿望都是能回到这片土地来,这样就证明心愿能够实现,有机会回到这里来还愿。
肖晋南很有信心,一定会再回来的,那些哥特式教堂和修道院里回响的宁静,壁画上独特耀眼如梵高画作的那不勒斯黄,说不定能成为真正婚姻幸福到来时的见证。
法国的进修显得更加闲散,大概也是法国人的天性决定的。
燕宁每天跟着师父著名的咖啡店品尝不同的咖啡,探讨好滋味的奥妙所在,然后试着自己创新或者跟其他学员交流。
带教的师父是灰白胡子的法国大叔,说好听的法语,而且很意外地还能说流利的英文和一点点中文,不仅能让燕宁他们见识到街头巷尾那些咖啡店中的非同凡响,自己也拥有一个餐馆,供应味道醇厚的咖啡饮料。
燕宁觉得能在他的咖啡馆里工作一个月,能学到的东西就非常惊人了。
肖晋南带着念念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他不知哪里弄来一辆老爷车代步,一家人出行也靠它,但那些小镇蜿蜒的小路还是手牵手靠双脚丈量而过的。
燕宁和念念都喜欢小镇上那些似乎永远不败的鲜花,还有起伏山地间被涂成各种粉彩色调的房子,像生动的油画。
“你们……喜欢……这?”
“喜欢啊!”母女俩异口同声。
肖晋南第一次有了乐不思蜀的心思。
他想在这里,找个地方定居下来。
任何一个小镇,哪怕只是诺曼底农村,只要是跟燕宁和念念在一起,都是良辰美景。
但比赛还是要参加的,燕宁有点紧张,去英国的前一晚,伏在他胸口道,“万一要是得不了优胜,怎么办?”
肖晋南挑挑眉,得不到就得不到,有什么好担心?
“那会辜负你的苦心,你跟念念都陪了我那么久,如果没一点成绩,多丢人!”
肖晋南好笑地抱紧她,“不……怕,没……关系。”
其实他的初衷只是带她来见沈曼一面,其他的都是额外附加值。
谁又能永远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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