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唐菀心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豫北……其实你没做错什么。”
他只是追寻自己心中所想,或许任性了一点,但是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当年的他,有轻狂的资本。
肖豫北苦涩回应,“菀心,你也是。”
她郑重地问他,“你想要恒通,对吗?现在我肚子里有了孩子,可以为你赢得爷爷的那个约定。”
肖豫北无法开口说个不字,恒通对他来说本是唯一可以争取的东西了,他血液中好胜的因子、想为妈妈雪耻的执念都让他无法把恒通拱手送给弟弟。
可是在得知唐菀心怀孕的那一刻,他觉得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反而更重要。
因为他发现了另外可以再重新争取的东西——唐菀心,还有他自己的幸福。
肖晋南从唐菀心的病房离开,腿脚像是灌满了铅水,沉重得他几乎迈不开步子。
抛开是否失去争夺家产的先机这一点不谈,单是唐菀心,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得不割裂的伤痛。
每次都以为这回不得不放下了,每回都以为这就是终点,可总有更绝望的时刻让他看清,其实自己对这个恋慕多年的女孩子从来就没有完全放下过。
他得知她有了喜欢的人,他得知她喜欢的人是肖豫北,他得知她要嫁给肖豫北成为自己的嫂嫂了,他得知肖豫北走了,肖豫北又回来了,然后是她有了肖豫北的孩子……
除了初见时的悸动和温暖,他在这段无望的爱情电影中一直唱着独角戏,直到再也唱不下去,才发现伤口反复愈合又被撕开,连疼痛都没有了,只有麻木。
或许他不是不会去爱人,他只是觉得爱太辛苦、太无望,只有最初的那么一点点甜,后面全是无尽的苦涩。
怕了,不敢再爱了,任那伤口豁开流血化脓也好,何必遮遮掩掩,又何必再去开一个新的伤口。
再折回争夺恒通的事情上来,他来回反复地想,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只要沈燕宁尽快怀孕,生下儿子,而唐菀心生下的是女儿,那么他仍然是赢家。
老爷子毕竟是传统观念更根深蒂固的老人家,虽说男女娃都一样,但到底更中意可以守成家业的男孙,当时约定里就声明,如果孩子性别一样,按出生的先后顺序决定谁是赢家,如果孩子性别不同,则生男孩的一方赢。
他还没有完全出局,是以绝对不会放弃!
他和沈燕宁也一向是在辅仁医院检查身体的,唐菀心的主治医生也认得他们,于是他顺便请教,“我太太沈燕宁最近有没有按时来复查身体?情况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怀孕?”
医生是位和蔼的银发老太太,翻查了下病历道,“噢有的,前不久才刚来查过,一切都正常。我也看过你的身体检查报告,跟去年你们一起来的时候一样,很好啊,都很健康。”
“那为什么我们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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