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晋南非但没有出去,反而一步步走近她,直到与她只有一掌宽的距离时忽然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麺魗芈浪
燕宁呼吸一滞,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神色。前些天被苏美掐住脖子差点窒息而亡的一幕又浮上脑海,心脏飞快地跳动着。
肖晋南有这么恨她吗,也想掐死她以图后快?
她闭上眼睛,可是印象中的那种痛苦并没有来临,温软湿润的唇却覆了上来,吞噬掉她的呼吸,霸道的把舌抵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蜜津。
她不得不又睁开眼,看着肖晋南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手掌还抚在她的脖子上,手指指腹甚至能感应到她加速跳动的血脉,可是手并没有施力,只是轻抚在上头,若有似无的摩挲着轹。
相比之下唇舌真的凶猛很多,燕宁被他啃噬得没有招架之功,大口的呼吸,与他的气息互相摩擦,听起来像是诱人的娇/喘。
肖晋南及时收住手,她的颈项皮肤光洁细腻,锁骨更加深凹美好,更不用说下方的傲人雪丘,他已经不自觉地想要往下移动。
他忍了又忍,把出闸的欲念全都收回去,不仅是因为听见了叶清风在外头的咋呼怪叫,更是因为想到了那晚她源源不绝的眼泪篁。
他分开与她交缠至深的唇,暧昧的银丝似断非断,他又哺上去深啜了一口,才对上她的眼睛,“你下回再说一次要终止协议试试看!”
燕宁不知道他是在气这个,偏过头错开他的气息道,“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不如重新找一个合你新意的女孩恋爱生子!”
“那你的这个小店呢?就不要了?”
燕宁眼中的黯然遮都遮不住,“我妈妈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留着这院子又有什么用!”
肖晋南又一霎那的慌神,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觉得这女人如果连最后这一点念想也没有了,他还真没有办法拘束她。
他拧起眉,“你明知道我没有时间耗了,肖豫北已经走在我前头,如果……”
“不会,肖豫北还没有孩子,那个关静的儿子不是他的!”
肖晋南愣住,“你说什么?”
“我说肖豫北跟关静那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就跟我们这次的乌龙一样,他们根本不是父子!”
燕宁把那天在医院里的所见所闻复述了一遍,“……我也只是推测,做不得准,也许他们也要来一次DNA检测才能确定是或者不是。”
肖晋南安静地听她讲完,原本紧绷的神色渐渐放松下来,最后松开燕宁,露出讥嘲的笑意,又带着几分志得意满。
“原来是虚惊一场,看来最近大家都不缺惊喜。”
他眼中的锐忙藏不住,肖豫北此前摆他一道,让苏美闹得整个家里鸡犬不宁,还让老爷子把他的名下资产归入恒通旗下,看来是时候给他送一份大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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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恒通高层例会,肖世铎一般是不参加的,如今他在医院,就算有心扶植一把刚刚进入公司的长孙肖豫北,也是身不能至。
唐菀心就坐在肖豫北的旁边,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好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情,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chanel5号。
高层管理者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讨论起具体的事项来,都言辞激烈不饶人。
“大少,项目是年初就招标投来的,现在才说要削减开支,是不是太晚了点?”
公司的项目总监尤其不给面子,他是肖晋南亲自任命的,也跟自己的伯乐一样激进而有铁腕不服软的手段,对肖豫北的保守很有意见。
“我们财务部也是,流程都是订好的,现在要改必须得全部重新设计,是不是贯彻的下去也不一定,大少你刚来公司还不了解情况,现在突然让我们改流程会不会太仓促了?万一改的不成功,公司内部可能会出现混乱的。
肖豫北脸色很不好看,他在提出意见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反对的声音,不可能事事顺利。
可是预感是一回事,放到台面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又是另外一回事,有种无形地压力迎面而来,他一一阐明自己的观点,似乎都不足以让这些人信服。
“……我绝对不是心血来潮,正因为我还对公司了解的没有那么深,才能更客观地发现问题!”
他过去的记者职业就是挖掘发现无法对应的漏洞,管理学是他大学的第二学位,他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
不过在这会议桌上他已经看出来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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