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又是一阵婉转低唱,他不疾不徐地动,然后是两个手指、三个……
唐菀心全身似乎只剩那一处感官还没有罢工,他的推挤和旋转让她快要崩溃,她只能忘情地闭眼。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撤出来的,换了更热更粗的去试探,她的身体已经是不堪一击了,微微颤抖着,等他闯入。
“心心,好宝贝……睁开眼,睁眼看着我!”
他哑声命令,几乎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他在床上从来没这样的耐心,从来都是只想直捣黄龙,一击到底,包括现在。
可是身下躺着的人是她,是唐菀心,一切就不一样了。
她有无数的顾虑,前一天都还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紧紧束缚着自己,这是一种障碍,他怕她过不去,怕自己要的太急。
她说过不悔,那就睁眼看着他,看清楚一点,是谁开拓了这片男人的私有区域,是谁给她的身体打上成熟的烙印!
入眼是男人孔武有力的古铜色身体,唐菀心微眯着眼,其实看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其实他肌肉也没有那么夸张啊,就是骨架子大,宽肩窄腰的,身高有一八五,脱掉衣服后就像斯巴达的勇士。他身上还有疤,上次她摸索过,如今呈现在眼前,裂开又闭合的伤口,是深暗的粉色,透着致命的性感。
“佟虎。”她喊他,继而更亲昵,“虎哥……”“嗯,是我,我在这儿!”他吻她,蹭着她的颈窝,最大程度地减低她的恐惧,“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她乖巧的点头,佟虎一边强忍要一口把她吞掉的欲念,一边探身而入,那软成水的身体又有点紧绷,他满头大汗,“宝贝,心心,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咱俩都受罪!”
唐菀心紧抿的唇在抖,手脚也在抖,刚刚垂眸看到他的怒兽,光是前面就像婴儿的拳头般大小,简直无法想象她怎么能容纳得下他!
可他真的就那么进来了,在她努力地放松,努力地想着他给过的快乐时,就那么一下子硬闯到底。
“啊!”她几乎是尖叫出来,太疼了,好像一下子就把她给剖成了两半。
佟虎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就心疼到不行,但都到了这个时候又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只能俯身吻她,舌堵着她的小嘴,甚至伸过去让她咬。
他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紧箍着,不能大动,僵持着忍过像要被挤爆的劲儿,又是欢喜又是不舍。
他怎么就捡了这么个宝贝呢,有熟女的风韵智慧,却又清白剔透如上好的白缎,只想护着、捧着,一点也不想让她受苦。
唐菀心更是情绪纷乱,那样的钝痛让她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所有的感官也都归位了,感觉得到他在她身体里涨满。
原来这就是男女情爱的滋味,柏拉图所说的,人生来就要在这苍茫人世苦苦追寻的另一半,可以填满心灵缺口的感情,需要合而为一的孤单灵魂,是不是就指的是他们这样?
不是她等待多年的那个人,她重新经历了怀疑、适应和肯定的过程,才把自己流离失所的灵魂放进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本以为自己会难过,会遗憾,会羞耻,甚至会因为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而抗拒,可是没有,直到这一刻,她确认身体里充满了她的男人是佟虎,她一点也没有那些负面的情绪。
她身体如拉满的弓弦,与他的身体弧度相合,听到他在耳边温柔地哄,“再放松一点,我动一动好不好?”
他挪动腰身,直到他完全没入她的肌理,她疼的哭出来,却还是紧紧地抱着他。
他吻她的泪,咬着牙要出来,又是另一番艰难,往复几次他已经觉得那种窒息感过去了,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舒爽。
“叫我,心心,叫我几声来听!”
“虎哥,虎哥,佟虎……”
她何止是叫几声,他的韵律很快就让她的娇声高高低低的不受控制了,听得他热血沸腾。
可是再湿润她也还是生涩,佟虎不敢动的太快,始终顾及她还是第一次,现在就算他有水汝交融的快乐,她也还是感受不到多少。
酥麻从腰椎的地方冒出来,终究是受不了与她第一次纠缠的快慰刺激,手帮着弄了几下,长长地呵出声气就猛地退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滚烫已经落在她小腹和胸口。
她被烫得一颤,有点无措地看着佟虎。
他渐渐平息下来,脸上满是餍足,扯过一旁的毛巾给她清理。
唉,这么多……憋了大半年了吧,为了这小女人,看得见吃不着的,又不稀罕找其他女人来代替。
如果都弄在她身体里,大概会有宝宝吧?
他这么壮,对自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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