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鱼身关你什么事?才两杯酒就喝醉了,净说胡话!”
佟虎呵呵一笑,也不恼,“我知道你海量,那你多喝点,这瓶酒还是上回我生日的时候兄弟送的,跟你一起喝也算物超所值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让唐菀心想起上回她喝醉被他抱回这里的事,他骗的她好苦,她都还没跟他算账呢!
诺大的房子到了夜间有些冷清,佟虎打开了音响,舒缓动听的音乐流淌出来,环绕立体声的音效极好,让他们就像置身于一场宫廷舞会的现场。
良辰美景,这样的气氛,不跳一支舞,似乎说不过去。
佟虎绅士地弯腰向她邀舞,“上次年会的开场咱们没能跳成,今天就我们俩人,可以放松一些,就当补上了。”
唐菀心没有拒绝,上回没能跳成开场第一支舞,其实也是为了安抚她,说到底还是她欠他的人情。
她的手被佟虎握在手里,腰肢轻摆,跟随着他的节奏。
他们不是没有跳过舞,但都是为了完美呈现给他人而作的练习,像今天这样自然温情地相拥起舞,还是第一次。
“你的舞果然跳的好,名不虚传。”佟虎声音低沉,身体愈发趋近她,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你才知道?以前不就领教过了?”她微扬起脸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带了丝俏皮地嘲他,“你也跳得不错啊,谁教的?莫非是在自己的场子里被各路莺莺燕燕调教出来的?”
佟虎啧了一声,“你们女人就爱瞎琢磨,吃起醋来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酸味。我以前当兵的时候,部队文工团汇演搞联谊,为了不丢队里的脸面,硬着头皮跟政委和他老婆学的。你别说,老夫老妻了,舞倒真跳的不错,看不出来啊,看他平时那么严肃,以为他只会抱着枪的时候来劲呢,没想到抱着老婆的腰也挺有型。”
唐菀心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好奇,“你在哪里当的兵,什么兵种?”
“特种兵。部队番号是个传奇。”
说起过去的军旅生涯,佟虎语气中仍有掩饰不住的骄傲。
“那一定很辛苦。”唐菀心简直有些肃然起敬,“会有危险吗?你有没有受过伤?”
“有啊,就是因为受伤,才退役。”他眼神黯了黯,但只是瞬间,很快就打起精神来,“你要不要看看?”
“啊,我……”
她还来不及说个不字,佟虎已经飞快地扯开上衣纽扣,把薄薄一件衬衫扔到一边,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身。
他手臂一揽,重新把她拉回怀里,让她的手搭在他肩上,自己改为两只手扶在她腰间,慢摇的舞步没有停下。
“疤痕长的不好,怪难看的,看了怕吓到你,用手摸摸就好。”
他赤果着上身,肌肉贲张,宽肩窄腰,稍稍一动就能看到古铜色的肌肉纠结地拧动,腹间整齐的六块格子肉,人鱼线往下没入……
不是没有见过裸身的男人,以前同住一个屋檐下,肖豫北也在沐浴完或者换衣服的时候被她撞见过,可那时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事后想起那一幕,都像是会亵渎她心目中穿着白色衬衫的青涩少年。
可是现在她却心跳骤然加速,脸颊又红又烫,愣愣地看着他,还来不及反应,手已经被他牵引着抚到背上。
他的肩又宽又厚,结实有力,她的手绕过去,脸就贴在了他的胸口,几乎像是拥抱着他一样。
他身上有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热力十足,带着一点点汗水的味道,却并不难闻,有种原始的野性,就算没有那层绅士布料的包装,就这么抱着锦衣华服的她,也一点不觉得违和。
她顺着他指引的位置覆上去,那里有模糊的凸起,像是刀伤,很长的一条横贯在背上,摸不到尽头。
她的手指又不自觉地顺着往下滑了些,他腰眼一麻,敏感地挺了挺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道,“还摸上瘾了?是不是很性感?”
没个正行!唐菀心气得拧了他一下,伤口早就跟周边完好的皮肉一样了,只是掐得有点痒痒。
他笑着拉过她的手绕到前面来,抚在腰际,“这里还有一下,就是这个伤差点要了我的命,痊愈之后也不能再待在部队了。”
她摸了摸,感觉创口不算很大,惊疑道,“是枪伤?”
“嗯,角度再偏一点,这边的肾脏就要碎了,幸亏没伤到,否则以后怎么疼你?”
他口头上占她便宜,唐菀心这回却难得的没有回敬他,轻声问道,“疼吗?”
“现在不疼了,受伤的时候……其实也还好,没什么知觉了。”
中枪的一瞬间其实就觉得身体有点冷,大量流逝的鲜血把力气一点点从身体里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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