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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靡丽的侵占,好疼(醋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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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她骨裂的那只手臂,刚刚痊愈不久,使不上力气,一扭动又牵引出筋骨的疼痛。她疼得吸气,带了一丝恳求,“疼……我手疼,晋南求你放开我!”

    这时候她当然可以找一切托词来躲开他的触碰,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放,唇舌肆虐过她的耳垂和颈侧,又落在了胸前的峰尖上,重重吮了一口,惹得那原本娇软如梅花落英的一点立刻挺立如饱满的果实,再含在嘴里,唇齿便可以肆意欺负了。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覆上她另一侧的饱满,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挣扎中她的头抬起来离了枕,入眼就看到轻薄布料被撕扯得大敞开来,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曝露在湿热的空气里,胸前的两团已经被他拉扯柔捏成靡丽的形状,她越是躲就越是疼。

    他的汗水也滴落下来,混合着她的,濡湿了她小巧的浑圆,然后手和唇都顺着她的颈滑下来覆在那里,或轻或重地折磨着她。

    他被怒气冲得没了耐心,只想不管不顾地剖开她的身体闯进最深处去。他把自己挤进她的腿/间,那里仍然干涩一片。他已经给了她爱扶和时间,她却打定主意不给他一点回应,他恼了,火热一下就进到最深,像烙铁一般生生将她的身体分为两半,她适应不了这样的疼痛,手指掐着他的肩膀,用力地陷入到他的皮肉里去。

    他也疼,她的指甲、她下面紧箍着他的紧窒让他全身都叫嚣着疼痛。

    他一边吻着她的身体,一边摆动劲腰缓缓动起来,开始是稍稍撤出一些又猛地一撞,让她咬紧的牙关不得不轻启开来逸出破碎的申吟,然后才越来越快,每一次进出都像连带着血肉出来,疼得她双唇都在哆嗦,额上沁出的冷汗把细软的发丝都浸透了。

    压覆着她的男人,满足强势地侵占她的身体,眼角眉梢没有怜惜和爱恋,抿紧了唇,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表情,好像在等她的屈服认错。

    他面对不了自己,就以折磨她为乐吗?

    她已经求他了,他还想怎么样呢?

    她不回应,更不会主动迎合他的需索,只是因为疼痛难忍而不得不绷紧了身体,身下却更紧地箍住他,紧窒难行。

    疼痛混杂着心痛,火/辣的感觉从最娇嫩的位置一直往上蔓延,疼得快要麻木昏厥了,才有热流迸入深处。

    他退出来的时候,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她筋疲力尽了,但也能感觉到那火烧一样疼的地方大概是伤了,而肖晋南是看到了浊白中的血丝。

    她在颤抖,他的手指轻触上去,“你……”

    燕宁抖得更厉害了,忽然前所未有地害怕,含着泪看他,“不要……不要再来了,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管别人的事了,求你不要这样……”

    她逃也似地翻身下床,腿脚酸软,差点跪坐在地上,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里。心剑

    肖晋南愣在床上,心里的感受说都说不上来。

    她认错服软的话像一盆冷水把他浇透。

    他都做了什么?怎么能让燕宁露出那么脆弱和恐惧的神情?

    他是想让她认错,想让她不要那么天真,可是她真的说出口,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总有办法让他看到最恶劣的自己。

    ***********

    他弄伤了她,原本的热吵发展成了冷战。

    肖晋南坐在会议室里,一支钢笔在指间旋转,抿紧了唇不吭声。

    汇报工作的下属一份PPT讲得口干舌燥,眼见上司没有一点反应却表情凝重,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是不是什么地方讲错了,或者业绩真心做的不好,boss酝酿着要发飙,于是斜眼看向一旁的唐菀心求救,这位好歹比较温柔。

    唐菀心会意,示意他暂停一下,再看肖晋南,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会议资料,安静了半晌才抬起头来,“怎么停下了,继续!不是15个点的增长计划吗?你刚刚讲的那些方法能实现这个目标?”

    下属背上凉凉的直冒冷汗,原来人家boss听进去了,还琢磨着不满。

    唐菀心微微摇头,其实肖晋南刚刚还是走神了,她能看得出来。

    会议结束,她本想问问他,没想到他抢先叫住了她,“菀心,有点事跟你商量。”

    “嗯,什么事?”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斟酌了一下才说,“下午跟佟虎的电话会议我可以代你参加,你放半天假吧!”

    唐菀心有点好笑地抱着手,“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休假?”

    “你的年假不是还积攒了很多?今年公司新政,四月底没休完的旧年年假就全部作废了。”

    “噢,不要紧,我上回生病用掉了一些,再说马上就是清明假期了,何必赶在这两天又休?”

    肖晋南语塞,眉头打结。

    唐菀心笑,“直说吧,你想让我休假干嘛?”

    他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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