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的水龙头忽然咕咕几声,很快有水断断续续喷出来,不一会儿就哗哗恢复了正常。
“咦,怎么突然好了?”
肖晋南拍了拍手站起来,暗自嘲笑这女人的天真。
要不是他,这水可能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怎么可能突然就好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浴室在什么地方了?”
********
夜深人静,肖晋南周身氤氲着肥皂的淡淡香味,衬衫随意地拢在身上,对刚刚洗完澡上床来的燕宁道,“下次过来的时候,记得从我衣柜里带点衣服过来放在你这儿,免得连换洗的衣裤都没有。”
燕宁一怔,他还打算常到她这里来留宿?
肖晋南揽过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动手轻而易举地就剥掉了她宽松的睡衣,略微粗糙的掌心干燥地抚过她还带着水气的肌肤。
碰到她胸口柔软饱满的雪桃时,力道就不由得大了起来,燕宁也忍不住昂起头喘息。
他是从背后搂住她,就像是把她整个拢在怀里一般。
她像是迷途的小动物,被猎人撒下的网给困住,稍微扭着身体动一动,反而把最丰腴白嫩的部分更多的送进对方手里。
他的唇顺着她的肩头吻过去,停在她敏感细致的后颈,唇上灼热的温度让她缩了缩脖子。
在胸前作乱的手介入柔软的肌肤和床单之间,把她微微往上托,然后一路往下游走,直到萋萋芳草的边缘。
“别……”她忽然艰难地转了过去,跟肖晋南离得极近,唇几乎跟他的贴到一起。
肖晋南眼眸一冷,“又怎么了?”
他无论做什么都崇尚专注,不喜欢被人打断。
尤其在床笫间的亲密时刻,哪个男人都不愿半途被叫停。
“我只是想问问,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停水,跟得罪人有关吗?是你打了电话,才恢复供水的吗?”
她不傻,肖晋南打完电话水就来了,她就猜到是他的势力起了作用。
她眼里有温软期待的光,一只手又恰好贴在他左胸口的位置,软软凉凉的,莫名地取悦了他。
他放松了些,把玩着她曝露在他眼下的雪桃尖儿,逗的那抹绯红绽放似的,越发的艳。
“看来你还没单纯到蠢的地步,我要不打这通电话,估计你这儿停水得停十天半个月,生意也不用做了。”
“是谁故意为难我们吗?可我真的不记得有得罪过人!”
她的小咖啡馆不过刚好够她和玉芝温饱,又没什么名气,哪值得有人这样大费周章地来整她。
除非……
除非对方是冲着肖晋南来的,如今肖家二少的婚礼已经是这城中上流圈子的头号八卦,还有谁会不知道他和这咖啡馆的瓜葛?
肖晋南的手指不知几时穿过芳草地直入桃源口,忽的就剖开她最细密紧致的血肉闯进身体深处。
燕宁深深吸气,抑制不住地轻喊了一声,身下的软媚也紧紧箍住他的手指。
他重重地动了动,才开口道,“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招惹过什么人总该清楚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离詹云远一点,他不是好人!”
燕宁一惊,“他……你是说这事儿是他做的?”
不,她不相信。那样儒雅斯文的男人,还带着小詹磊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两面三刀地在她背后做这样的小动作?
肖晋南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手指越发加了力道,重重顶到她的花心,粗糙的指腹研磨着那敏感的点,却就是不给她痛快,让她难受得挺起身子,像是要躲,又像是不得不去迎合。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他几天,就对他推心置腹的信任?他们当年滚过刀口,杀人不见血的时候,你根本无法想象!宁城五虎一直对肖氏恒通野心勃勃,他无缘无故地接近你,目标只可能是肖氏。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玩物和棋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盲目地陷进去,就算想找后路和靠山,他们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我没想过找什么后路和靠山。”她声音有些发哽,他或许不相信,她嫁给他并不是他所想的权宜之计,而是真的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
“没有最好,只要你生下孩子,我不会亏待你。”
这不是誓言,甚至算不上一种承诺。
这只是他们交易的条件,他们的话题最终往往都会回到这上面来。
他在提醒她,也是提醒自己,要说这段婚姻有什么真谛,就是生下肖氏继承人,他们各取所需。
无关爱情。
可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