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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熟悉那么近,她却偏偏看不清。
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床上。
玉芝坐在床边,见到她醒了,又哭又笑地抱住她,“你终于醒了!傻不傻呀你,那海多深啊你就往里跳!吓死我了。”
燕宁想坐起来,却发现半边身子都动弹不得,纳闷地问,“我受伤了?”
“是啊,你连受伤都不知道?你撞到游艇了,手臂骨裂,要好好休养一阵子了。”
这么说来,她是能回忆起那种钻心噬骨的疼痛。
她看了看病房周围,小声问道,“肖晋南呢?他没事吧,还有那块怀表……”
玉芝有点没好气,“他好的很,还是他抱你上的救护车。怀表也捞起来了,你昏过去了手里都还仅仅攥着那怀表,掰都掰不开!”
果然是他,燕宁的疼痛回忆里,竟涌上一丝淡淡的甜。
她也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怀表没丢,他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可玉芝替她不平,“肖晋南一直都没来病房看你,怎么说你也是为了他才弄成这样的,这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燕宁笑着拉了拉她的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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