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古逸带着二小回到铁院,远远的就看见葛樵那小子跟小大人似的背着手,焦急的在昨夜他们烤蟹的篝火火塘附近转来转去,三人一出现,他就惊喜的飞奔了过来,可能是觉得自己太过明显,有点丢面子,等跑到古逸跟前的时候,又背起了手,老气横秋的质问道:“你们跑到那里去了?可叫我好等!昨夜不是让你们一早来铁院领黍米的么?”
说着他还心虚的回头看了看铁院,声音不由的小了下去,偷偷的道:“喂,你说能炼醴醸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炼不出来,我也好早点想办法再去屯集上淘一些回来,总好过到时候被太伯魁发现了,将屁股打成横竖一十八瓣的好...”
古逸翻了个白眼:“我说能酿就是能酿,你急什么!?”
如果说昨夜里他随口说酿了老米酒赔给葛樵,多少有点信口开河的意思,晨间带着二小去转悠了一圈之后,找到了几样熟悉的植物,信心可就大增,他以前可没少在老家祖屋旁的小酒坊里,看着大婶们做这东西,虽说自己没动过手,可流程、原理总算是知道,了不起多试几次就是了。
葛樵大喜:“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快快来炼了还回去,时日长了怕给太伯魁发现...”
“你急什么!酒是那么好酿出来的么?我还得准备准备,需要不少的东西呢!再说我们现在头无片瓦,身无片缕的,总得先安顿下来才行吧!?你总不能让我们每天露宿着给你干活吧?等我先盖个房子先!”
古逸可一点都不着急,吊着着小子的胃口一点,才忽悠的到好处不是么?
葛樵急了:“盖什么房子,快快炼了醴醸才是正经,喂喂...”
古逸懒得理他的卸下背上的花花草草,走到铁院的铁栅一旁东看看西看看,葛樵慌的像是讨食的小狗一般跟着他的屁股乱转,唠唠叨叨的要他先把醴醸给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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