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耍得好,还是小看你了!”他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点点白点,足够有十来个之多,再看看牟斌身上,仅仅肩头有自己枪头点上去的一点,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和他比试,自然不能用真刀真枪,枪头早就用包了石灰的白布包替换了。
牟斌笑了笑:“到底还是没有躲过陛下的那神来一枪!”
“那是,多少朕还是练过的!”朱厚照有些倨傲的点点头,比起牟斌这样的高手,他肯定是心里有数,那是打不过的,但是能令对方挂彩,这倒也是证明了他并不是太弱。
“还是老臣子好啊,至少不会为了哄朕高兴,假模假样比划几下就认输,以前豹卫的那几个家伙,对了,还有钱宁,有时候就连假模假样的功夫都省了,那哪里是和朕比试,纯粹当朕是傻子逗朕玩呢?”
“钱千户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牟斌笑着说道。
“哼!”朱厚照哼了一声,却是不置与否,被豹子一尾巴就扫得筋断骨折人事不省,这也叫有本事?
“比不得你!”
“陛下谬赞了!”牟斌笑了笑:“算起来,咱们锦衣卫里,这钱姓到是出了两个不错的苗子,好像本事都还不错!”
“钱宁他也是锦衣卫的人?”朱厚照正准备调头,听到牟斌这么一说,停下了脚步:“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我一直以为他是府军前卫的人呢?”
“一直都是锦衣卫的人!”牟斌低下头:“自从在陛下面前失职,钱宁已经痛定思痛,决意苦练本事,再为陛下效力,臣在这里恳请陛下,让钱宁归建,他本是锦衣卫的人,学的都是些小巧擒拿的本事,这和陛下威武学堂里教的大开大合的战阵之术,区别实在太大了!”
“你收了他多少好处!”朱厚照看着牟斌,似笑非笑,“朕的威武学堂哪里不好,居然留不住人?”
牟斌吓得脸色突然一变,当下就跪倒在地:“陛下明鉴,臣可没有收受那钱宁一分一文的好处,只是天津那边,臣派出去的千户前几日被白莲贼人行刺,至今未醒,而那钱宁在进京之前,在天津锦衣卫千户所,做过一年多的百户,对当地的情形较为熟悉,臣正在用人之时,于是就想到他了!”
“白莲贼人?”朱厚照心里不舒服起来:“牟斌,你今天到底还有什么没和朕说,天津怎么又出了这白莲贼人滋事,还行刺锦衣卫官员,若不是钱宁之事,你是没打算给朕禀报么?”
“不成气候,不成气候!”牟斌趴伏在地下,不敢直视朱厚照:“不过是贼人铤而走险,煽动民众未果,被我锦衣卫抓的抓杀的杀,走脱了几个余孽,陛下放心,臣这就亲自去天津,给陛下扫清乾坤,灭此几个跳梁小丑!”
“哼!”朱厚照哼了一声,却是没有答复他的请求。
“那大庆寿寺的逆贼案呢,有了眉目没有,据钱无病说,那为首的贼人也是在逃,京师的逆贼都抓不住,你到天津去,又能抓到什么?”
牟斌额头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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