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话说到这个地步,几乎没法谈下去了,殴打一位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他没这个胆子,但是,让番子们把这南镇抚司围个水泄不通,他倒是做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只要不和牟斌直接冲突,他整治那个钱镇抚,还是不一句话的事情么?
“只怕余大档头要失望了,钱镇抚要随着本官去豹房觐见陛下,你的事情,只怕要等等了,至于钱镇抚想不想去东厂聊天喝茶!”牟斌嘿嘿笑了一声:“那得看他的意思了!”
说完,他袖子一摆,直接带着从人走进了南镇抚司,留下余雄带着一帮番子,两眼怨毒的看着他的背影。
正如李东阳所料的一样,牟斌和钱无病赶到豹房求见朱厚照的时候,刘瑾正在朱厚照身边说着什么,而朱厚照一宣了他们进来,就脸色不渝的直接对着牟斌问道:“怎么回事,锦衣卫和东厂怎么打起来了,还把东厂的人给抓了!”
“陛下,此事是因为东厂的人无端要捉拿我锦衣卫大员..”
牟斌的话没说完,朱厚照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钱无病,你来说,这事情是你弄出来的是吧!”
刘瑾在一旁,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站在牟斌身后的这个年轻武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钱无病,只不过,钱无病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太好,他看见过太多的人在觐见皇帝的时候,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了,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似乎对天家,少了那么一分敬畏之心?
“陛下,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钱无病口齿伶俐的很,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然,对于东厂番子用言语****李凤儿的过程,他稍稍说的详细了一些,而对于后面自己对付东厂番子的手段,只是风轻云淡的提了几句。
朱厚照爱玩是爱玩,却是不傻,钱无病一说,他就明白为什么钱无病如此大动干戈,一点东厂的面子都不给了,忍着怒气,听完了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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