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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病也是干过校尉的,自然知道他们高兴什么,不由得吩咐道:“我不管他们给你们多少好处,反正我就一个要求,这会馆里头,不管什么时候去,总的看到咱们的兄弟穿着官衣在缉捕,总之,让那些商人不敢上门,或者上门也心惊胆战就算达到目的了!”
“那要是他们给银子让咱们走人呢!”
“哼,若是这点小钱,你们也看得上,那你们这辈子,也就一个总旗了,刘司吏不是个你们解说过,要是咱们这次的事情能成,那每天里进账是个什么规模,前后比一比,你们就知道怎么做了!”钱无病哼了一声。
“明白了,不过,真给银子,咱们也能收吧,大不了收了银子不干活,咱们还是按着百户大人的吩咐,不折腾得他们一个焦头乱额服软求饶,决计不放手!”
“去吧!”钱无病没好气的摆摆手,收钱不干活,还如此理直气壮,果然不亏是锦衣卫啊!
两位总旗,见到钱无病不反对,心下了然,兴冲冲的着急着自己的手下,去执行百户大人的命令了,这不反对,自然就是默许了,两人这还是清楚的。
一时之间,牛市百户所里杀气腾腾,锦衣校尉们一个个斗志昂扬,荷枪弄刀的鱼贯而出,动静之大,让道路两侧的百姓,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这是出了大事了吧!这般锦衣卫一个个好像紧张兮兮的,难道倭寇又来了么?”
“扯淡呢,倭寇再来,能来咱们应天府,在海边溜达一下就算不错,我看了,估计是那位大人倒了霉,这锦衣卫前去抄家呢,没看见这帮锦衣卫一个脸上都露着笑容么,什么事情能让这些人开心,当然是这种事情了!”
山西会馆的主事之人,叫容树伯,本身也是这南京城里的富商,家大业大,只不过年岁稍大之后,这家族里的生意,便交给子侄们去经营,自己退下来享享福。可偏生他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退下来之后,在会馆的日子倒是比在家里的日子还多,众多山西老乡们,见他处事公道,为人又素有威望,也就推举了他做这会馆的主事之人,并尊称他一句“容翁”!
上午的时候,两个锦衣卫给他送来了帖子,说是请他晚上到隔壁酒楼赴宴,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并当着那两个锦衣卫,将请柬丢在了废纸篓里。宴无好宴,锦衣卫请赴宴能有什么好事情,无非是摊派银子而已,上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那个敢上门收钱的锦衣卫百户,好像已经调到边镇去了吧!他们还真以为如今的锦衣卫,还是昔日的锦衣卫啊,可以无法无天了么,如今刘公公当权,锦衣卫,哼,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有银子给他们,还不如和部堂里的几位大人喝喝酒呢。
听说这锦衣卫新上任了一个百户,年纪不大,怕是没吃过教训,又要走他们前任的覆辙了,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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