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无病很是亲热的一把搂住了刘子谷的肩膀,两人看起来像是多年重逢的老友一般,这么一使劲,刘子谷下面的话也被勒在脖子里,说也说出来了。
“你还说上次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呢,随便捡个醉鬼回家,居然让家里长辈待若上宾,我那妹子,也要死要活的拜师,你却不早提醒于我,害的我好生没有面子,今日既然见了你,这非得好好的罚罚你不可!”
刘子谷被他一个熊抱,正自有些茫然,听到这话,两眼顿时就有些失神:“罚,怎么罚?”
他已经注意到了钱无病穿着的是锦衣卫的官衣,这锦衣卫的在他们这般读书人的心里,名声实在是有些不堪,看钱无病的亲热模样,不像是要为难听他的样子,可他还是有些忍不住想起锦衣卫的那些酷刑来。
“当然是罚酒了,刘兄还以为怎么罚!”钱无病哈哈一笑,迅疾低下声音,快速的说道:“丢银子的事情,不许再提,不然的话,那就真罚了!”
“啊,这个,好说,好说!”刘子谷也回过神了,虽然被人看到自己和一个锦衣卫这般亲热,总是有些不好,但是,既然不是为难自己,虚以委蛇一下,倒也无所谓了,就在奇怪的很,这以粗鄙闻名的锦衣卫怎么可能有那么出众的一个妹子呢,这太没道理啊。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酒楼,牛市这会馆聚集之地,总会有些商人在会馆里谈不完生意买卖,又转战这吃喝之地的,所以,看起来比较有档次的酒楼,倒是有一两家,不过,也仅仅一两家而已。
钱无病一身官衣走了进去,酒楼里自然知道如何对付他这种人,没多少功夫,两人已经坐在二楼一处小小的屏风后面,精美菜肴,流水般的送了上来。
“钱兄,这也太破费了吧!”刘子谷有些不大自在,先前当钱无病当作一个富家子弟,读书之人,他倒是挺放的开的,此刻知道了钱无病的身份,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了。尤其要说的是,他出身官宦之家,这官府的服色百姓们或者看着懵懂,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钱无病身上的,可是穿着百户的服色,南京城里,锦衣卫最大的个儿也不过是千户,这要说钱无病身后无人,那他是怎么都不肯信的。
“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相遇便是缘分,更别说我和刘兄两次相遇,上次承蒙刘兄款待,这次也该轮到我做东了不是,适才看刘兄从那山西会馆出来,想必家里也是有些买卖的,这点不堪的酒食,应该不会让刘兄笑话吧!”钱无病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惭愧,倒是有些小小的经营,上不得台面上不得台面!”刘子谷谦逊道,其实,这可不是小小的经营,京师居,大不易,在京都为官,同样也不是那么容易,靠他父亲的那点俸禄,可养不活这么一大家子人,家里的开销,都是靠这山西那边的铺子和南京的铺子维持着呢!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