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余子夏思索了久了点,还是宋景然操之过急;余子夏的迟疑,对宋景然來说,就是默认,或者是心虚。
“小惠的安胎药里,怎么会有砒霜?”宋景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面无表情的怒视着她,像似要把对她,所有的隐忍都发泄出來,用眼神來告诫她。
“我...”余子夏惊慌的看着他,停顿了一下,连连摇头说道“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对于此事,她一时也是慌乱,更想不出什么前因后果。
宋景然双眸微眯了一下,她的一切举动都太过异常,即使是做了亏心事,她以往依旧能镇定自如,而今日,她却如此惊慌,很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宋景然依旧是一副阴冷的怒视着她,说道“我记得,小惠的药食都是由你安排,你怎么解释这件事?”
“我....”余子夏经他这么一提,才意识到可能被人摆了一道,心里又是恼怒,又是担心眼前的宋景然。
宋景然见她迟疑,更加的确信是她所为,怒‘哼’了一声,随手一甩,余子夏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因为疼痛,柳眉微微蹙起,发出一声痛呼‘啊..’
余子夏更是不可思议,又委屈的看向宋景然,她不敢想象,曾经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宠爱万分的男人,今日为了别的女人对她出手,这完全不在她想象之内,这也完全不是她想要的,然而事态为何会突发成如此,她來不及思索,头脑一片空白。
“景然,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带着心中的委屈,余子夏拉着他的衣衫,梨花带雨的哭诉着,此刻,沒有比宋景然的信任再重要。
宋景然心中一痛,毕竟是曾经在意过的女人,更何况她有着曾心爱女人的模样,他即使再痛恨她,恨还是敌不过那份痛。
余子夏见他不语,想來,以往一切的宠爱还是存在的,心中庆幸,跌跌撞撞的起身,更加娇柔委屈的看着他,“景然,求你相信我,我从來都沒有骗过你,我是真心爱你的。”
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那句爱他是否是出自真心,她只想趁他心软时,出言软化他。
宋景然甩开她的手,退了一步,一脸冷笑的‘哼..’了一声,如果她不这么说,他也许真的会心软,可她竟能将所有的谎言,用一句‘从來都沒有’而掩去,他不仅觉得可笑。
“景然...”余子夏蹙着眉头,一脸哀求的看着他,而她万万不想,她的所作所为,宋景然早已了如指掌。
宋景然做出一‘嘘’的动作,打断她的话,他轻声说道“不要说话...”
宋景然慢慢的靠进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她;余子夏惊慌的不知所措,也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宋景然扶着她的双肩,又一副恍惚的说道:“就这样,不要说话。”
余子夏见宋景然神情恍惚的看着自己,她从他眼里,却看不见自己,一时更是惊慌,却又是不明,轻声提醒了一句,“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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