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再度回城,敌军的人马,大约在三万左右,超出了暗卫的人马一倍之多;看來,今日又将是一场恶战。
宋景然命人收营赶路,自己率两千骑兵赶去助战,务必要在南部开战前赶到,否则暗卫的军队,将会限于重重包围的困境。
暗卫早在黎明前,偷偷将军队撤离,他知道自己的这一招缓兵之计,将会是史上最失败的计策,不过要是有宋景然的药物,想來也不会那么糟糕;
由于军马数量较大,在撤离一半后,终于还是被敌军发现,就此一场激烈的战斗又一次爆发。
暗卫在敌军多过自己兵马一倍之多的情况下,只能选择边守边退,于是他选择了向北部退守,不是因为宋景然在那边,而是因为除了北侧,便是东侧,而东部在此方位而去,都是些山脉,不利于行军,西方又是往凉城的方位,自然更不能选。
宋景然在距离南部不远时,便听闻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一阵阴风吹过,带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息瞬间变得凝重而紧张;
他手里的马鞭,开始频繁的抽在马身上,加紧马步的速度,马儿似乎也被浓烈的血腥,所刺激着身体内的神经,步伐不仅加大,且不再是疲惫不堪的状态。
暗卫的军马,终于出现在视线里,将士们见援兵到达,将刺耳的喊杀声转变成喜悦的欢呼声,像似见得了久违的亲人,又像是看见了生命的源泉。
敌军见援军到达,丝毫沒有消退的意向,而暗卫的军马,可见是损失惨重,宋景然等人马即刻进入战斗之中;
暗卫的兵马见援军相助,犹如焕发一新,如虎添翼,一阵猛攻下來,敌军明显气势削弱,似乎也有退军的意向;两军进进退退,直到旁晚时分,才真正将战事暂停下。
地上又是一片血流成河,天上又是血染半边天,浓烈的血腥,弥漫在夜空,像一种思绪,缠绕着每个人,又像似一幕灵魂,妖娆着所有人身边,提着人们,生命的可贵,亦或是生命的价值。
然而这样的场面,对于从军的将士们來说,已不再如最初一样痛惜或是恐惧,习惯与淡然,似乎更适合从军已久的将士,这是他们各自选择的道路,行走在生死边缘,他们唯一的念想便是捍卫自己的国家,保护自己的亲人。
人活一世,必经一死,死有很多种,可轻于鸿毛,也可重于泰山,他们每个人抱着心里的一座山,行走在山间的悬崖边,摸索着,将悬崖填埋。
宋景然的军队在晚间全部集合在南北两侧的中端,前后都是凉王的大军,左边是一座座奇脉山连,右边是行往凉城的方向,眼下,他们正处于中间,若是凉王的军马相互逼攻,他们将受两侧围攻,进退两难的困境。
左边的山区,倒是有利于掩藏兵马,但无人熟悉山间的地形,且山间的状况,万一大军掩藏不成,反走失在山间,岂不是不战而败,宋景然深思熟虑后,还是不能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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