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派去了信使?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城内的战况有利于自己这边,还是另有其它...
太多的疑问,却沒有人能为他一一开解!心里一阵暗叹,突然一种疲倦涌上心头,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厌倦,可却找不出厌倦的缘由,亦或是太多缘由所在,一时难以分辨;
宋景然转身才发现,暗夜还在跪着,他冷冷的说道“先起來吧。”
暗夜颔首示意,随之起身,下意识的瞟了眼宋景然,极少见到神情如此凝重的他,此次是否真如他们的使命,以命为使。
“可知对方还有多少兵马?”
“回少主,对方至少不低于五万步兵,近一万骑兵,经过此战,损伤也惨重,不过,他们的骑兵都乃精锐,也是他们的主要兵力。”
宋景然瞟了眼暗夜,见他眉头从未舒展过,想來是伤的不轻,而他能以不到两万的兵力,抵抗多过自己几倍的兵马,还能存有残兵,已经实属奇迹,也算是他们侥幸,黑夜的到來,救赎了他们;
因为再强势的军队,永远都不会选择在夜间作战;就像再勇猛的鹰,不会轻易对一条蛇下手一样,因为它不知道这条蛇,是否存在毒性。
帐外传來一阵嘈嘈声,宋景然知道,应该是暗影率大军到达,“你先疗伤,外面的事交给暗影去办。”
宋景然说着,便朝外走去,眼下他们的事物太多,如果他沒料错,敌军将会在明日天亮时赶來将暗夜的军队一并剿灭。
暗夜在宋景然离开后,终于不支体力,单手扶在桌上,另一手捂着胸前,应该是伤处;好在援军到來,他也好安心疗伤。
宋景然与暗影等人将大军安置妥当,也命人照应伤及的人马,一直忙于子夜后,又带上暗影及一小队人马,悄悄离开军营。
天色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面纱;
宋景然带人回到军营后,军营内已偶尔有士兵出沒,偶尔路过的士兵,有的是心有不明,也有的似乎是困意浓浓,并未在意此状;
暗夜本就睡眠较浅,听闻骚动后急忙出了帐篷,见是宋景然与暗影,心里又是安心又是不明,待走近颔首道“少主。”
宋景然下马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埃,瞟了眼暗夜直向帐篷走去,只留下一句“眼下不是坊里,以后叫本座将军。”
暗夜微微愣了一下,本想虽宋景然而去,却被暗影阻拦。
暗影摇了摇头,说道“让少主歇息会吧。”
暗夜虽然想知道他们的行踪,但还是点了点头。
被雨露过的清晨,凝重的气息得以缓解,浓浓弥漫的空中的血腥,也渐渐散去;
此时的天际,一层白色的浓雾,覆盖着滇池,渐渐地化成了一片薄纱,像一只神奇的手,轻轻地拨开了她的面纱,云彩也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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