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凉王太不近人情了,此处的百姓是何感想,况且,王妃尚未下葬,不如,此事就交由末将來办,凉王暂且回宫,等候末将的好消息,不知凉王意下如何。”
凉王瞟了眼白年明,似乎还沒消去刚才的怒气。
“凉王放心,末将见过前朝逃犯之面,绝不会有何差错。”白年明故意以查王妃的身份为主,削去凉王心中以除高晋的意向为主。
凉王自然是信任白年明,而白年明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但心头的那口怒气,还是无法消退,又将怒光放在高晋身上,上前走在高晋面前,压低怒声,说道“别以为孤王不敢杀你,你最好不要再挑战孤王的耐心,否则....”
凉王的话未说完,一名侍从急匆匆的走至凉王身旁,附耳嘀咕了几句,凉王面色顿时变得煞白,气息也变得粗重,转眼怒视了眼高晋,怒‘哼’了一声,便拂袖匆匆离去。
高晋看着大队人马缓缓离去,似乎还处于不明与紧张之间,唯有白年明一人被落在大队人马之后。
“恭喜你,终于酝酿醇厚了。”白年明留下话语便随着大队而去。
高晋明白他的意思,经过此事,他是该有所行动了。
而后,高晋依旧按时出殡,直到下午才携众人回府,回到府上,便接到凉王旨意,以他冲撞之罪,暂且限制晋王府上下的出沒,且将他禁足于此;然而这样的禁足对他來说,只是一个形式代言词。
余子夏从回到府上,一直恍恍惚惚,心神不宁的样子,就连晚膳都免了,霜木子的突然离世,是她始料未及的,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一场梦境,无数次掐着自己的身体,害怕沒有疼痛,却又希望沒有疼痛。
她无法面对自己复杂的心理,因为自己的狭隘,不择手段的陷害与报复她,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为何她感觉不到开心,而是无比失落。
晚间,高晋看着奶妈将孩子哄睡,才安心离开,走至院内,一闪而过的黑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未做考虑,飞身跟了上去、
直到府内的一处僻静处,只见,一道黑影矗立在月光下,这背影他熟悉,所以也放松了警惕,四周看了一眼,有走近黑影。
黑影闻音转身,才露出宋景然俊美的轮廓,在月光的反射下,他脸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也极为冷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高晋平和而淡然的说道“王府的事,我会慢慢告诉,我想知道的事,今天凉王突然匆匆离去,是不是你的使的计?”
“我倒也沒设计,只是派人将夏风国使者遇刺之事,及时告诉他,他自然不敢怠慢。”
对于今天晋王妃逝世的消息,宋景然颇有不明,他不明的只是高晋上演的又是哪一出,而非那位晋王妃是谁。
“夏风国使者那边都办妥了?”
宋景然点了点头,高晋露出一脸笑意,他从不怀疑宋景然的办事效率,但这次,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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