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选择此时潜入,有些事,只好自作定夺。
而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找严永黯,商量他与高晋的计策。
宋景然与严永黯依旧是约在凉湖见面,而今日的凉湖似乎格外的炎热,仿佛在替他们表露,眼下情势的紧迫;
严永黯坐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手里不时的摇着扇摆,驱除炎热的气息。
宋景然负手站着湖边,瞭望着一望无际的湖泊,看不见表情,但如削般的身影,足以让人倾心。
“怎么,又请我來做烤乳猪?”严永黯摇着扇摆,一脸玩味的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转身瞟了他一眼,在他对面坐下,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说道:“晋王府的事,想必你也听闻了,眼下,阿晋不宜出动,只能靠我们完成一些未完成的预备工作,所以....”
“所以,你又想到,请我來做烤乳猪...”严永黯接过宋景然的话语,脸上依旧是一副屌丝样,语气更显得不以为然。
宋景然狠狠的抛了个白眼给他,这个时候他还能有心悠闲,他倒是真是遐想不到严永黯的用意。
严永黯手上一挥,漂亮的动作将折扇合气,坐正了身子,脸上也褪去了方才的玩味,而是一脸严肃的说道“晋王府的事,我不只是听闻,而是很清楚,眼下,凉王以晋王妃身份为由,处处刁难王府,你可能猜想出是为何?”
“你是说,凉王并不是真的要捉拿前朝逃犯,而是.....”宋景然意味深长的看向严永黯,他也曾想象过,凉王只是借着捉拿逃犯为由,但凉王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除掉高晋。
严永黯嘴角微勾了一下,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似乎在鄙视宋景然的愚笨,宋景然脸色一暗,转头不视,只听严永黯说道“一个小小的逃犯,你认为值得凉王兴师动众的捉拿吗?不过...以凉王贪图美色的秉性,倒也不是毫无可能,对吧...?”
说到此,严永黯一脸坏笑的看向宋景然,却又收到一个大白眼,于是他又道“据我得知,凉王已将各关各部的军队下令调回,说是为了训军,实不过是受人唆使,想到除掉咱们这位前朝王爷。”
“不可能,当时我们助凉王拿下繁凉时,都有过誓约,不论何时都不会为难我等,而眼下又是用人之际,凉王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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