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的后院,在夜晚來临之际,显得格外清静。
院内的亭阁里,宋景然一身玄色坐在亭内;严永黯一身白色,在这漆黑的夜晚,更为明显;
“是你做的!”宋景然冰冷的语气,传在黑夜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严永黯一副无谓的喝着小酒;其内心知道宋景然所指,但他并不打算先言明;“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宋景然还能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严永黯一直如此,他保证他会冷静自持;
“我沒什么好装的,如果,你是想问,关于流言的事,抱歉,我无可奉告!”严永黯自知,宋景然定是误以为,是他泄露了霜木子的身份,只是,他此时若解释,宋景然怕是也不会相信,所以,他保持沉默;
“你敢说,轩儿的身份不是你泄露的,你敢说,你从來沒有,向他人泄露过此事!”宋景然一把抓住严永黯的衣襟,情绪有些激动,他不明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为何如此不近人情。
“我是曾向,北凉王透露过轩儿的身份,但我从未言明轩儿的身世,更沒有散播谣言!”严永黯并未反抗,他也不怕宋景然知道,至少,他也留下了余地。
“那这件事,是怎么传出去的,你告诉我!”宋景然嗔声道,他也不明自己,为何如此愤怒,许是受了余子夏之事,也许是为霜木子。
“你有时间在这问我,你不会去查啊!你的暗坊是吃闲饭吗?”严永黯甩开宋景然的手,对于他的逼问,也是恼怒,何时,他对霜木子这么关心了。
“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是你所为,否则........”宋景然怒视严永黯,眼神足以让严永黯明了,宋景然接下來的话。
“你放心,若你查出是我所为,我便随你发落,不过,你最好先理清自己的思路,你是单单为了对‘林府’的愧疚,还是为了林轩儿!”严永黯故意暗示着,他突然感觉,宋景然有些异常,或者说,他终于表现出了异常。
“我当然是为林府,才会有心弥补轩儿!”宋景然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了,他突然想再次问自己,对于轩儿,他到底存有什么样情愫。
“那你们在出卖林府时,可想过,有一日会被愧疚而缠身!”严永黯面无表情的看向宋景然,当年林府遭灭门之事,他多少查探点消息,而宋景然与高晋,也是林府遭灭门的罪魁祸首之一。
“当年林府遭灭门之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宋景然也不奇怪严永黯知晓,但严永黯所说的出卖,绝不是他与高晋所想。
“那是怎样,你与高晋看不惯高裴的作风,便暗地里联合他国,來反繁凉;正是因此,也将林家推上灭门之路,而后,你们亏欠于林家,便将林家葬于梨花岗处,而梨花,正是你宋家商业界的标记,我说的对吗?”严永黯冷声道。
宋景然不语,对于严永黯所说的一切,宋景然从不奇怪,林府的事,严永黯也说对了一半,只是,林府遭灭门,并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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