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來了!”段老大见余子夏來,露出一脸淫-笑。
“不是说好了,老地方见吗?”余子夏瞥了眼荒淫的段老大,冰冰凉凉的语气。
“这也是咱们的老地方呀!”段老大走近余子夏,大手不时的在她身上调戏着,脸上依旧是奸-淫的笑意。
“我沒空跟你废话,说,什么事!”余子夏甩开段老大的淫爪,朝一旁避了一避。
“怎么,宋夫人忘了,事成之后要给段某的好处!”段老大对余子夏的态度,也很是不悦的语气。
“奴家自然沒望,只是.......”余子夏还未说完,句被段老大打断。
“既然沒望,那就快点來吧!”段老大一把,将余子夏推到在床榻上,随身覆了上去。
余子夏用力的推拒着,但段老大魁梧的身躯,怎奈她推拒得了,于是缓和了语气说道“你先放开我,咱们喝杯酒助助兴,再做也不迟!”
“我可是等不及了!”段老大像只饿狼一样啃噬着,大手早已不停的游走着。
余子夏咬着唇瓣,强忍着,心里念着此次的决心,这是最后一次隐忍;她本想忽悠段老大喝酒,她便有机会下药,不想,段老大情欲崛起,自己也只好再隐忍一次。
段老大在余子夏身上,卖力的挑逗着,却得不到一丝回应;心里一个不快,猛的一攻,愤怒粗辱的占有着;余子夏紧抓着被褥,直到嘴里泛着一丝腥甜,闭上眼睛,流下炽热的泪水。
段老大销魂过后,早已呼呼大睡;余子夏瞟了眼熟睡的段老大,随即又小心翼翼的起身,穿戴好一切衣物,从袖间拿出一粒褐色小药丸,随手端起桌上的茶盏,将药丸放在杯里,药丸瞬间与水融为一体;
余子夏走近床榻边,抬起死猪一样的段老大,将茶水灌入段老大口中;段老大像似吸拭了甘泉一样,咕噜下腹。
余子夏起身,放下茶盏,看着沉睡的段老大,眼里透着阴冷,而他要段老大办的事,便是将霜木子身份散播出去,她记恨霜木子,利用锦囊使她不能孕育,她更恨她向宋景然拆穿自己,她要她不得好过;此刻,她心里泛着极强的满足感;她也终于解脱了。
突然,段老大猛的抽动着,惊吓了正要离开的余子夏,但只是瞬间的功夫,段老大便沒了动静,只见,他嘴角流着,黑乎乎的血丝。
余子夏本是一惊,见段老大不动,又安心了许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转身慌忙的离开。
余子夏出了僻静的胡同,抬手理了理蓬松的发髻,又是一副无谓的模样,走进街道上;宋景然瞟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并未跟上,而是潜入了那僻静的胡同里;一扇微启的门沿,宋景然轻轻走进,映入眼帘的是,段老大狼狈的惨状。
宋景然未做迟疑,转身离去;那一幕深深刺痛着他的心;他只想与她过着一份宁静的生活,他也许不会爱她,但他愿意守候她,愿意与她白头,愿意为她放弃孩子,可她又是为了什么?谁能告诉他,宋景然像被抽去灵魂的躯壳,穿梭在凉城的每个角落。
霜木子在西院,已经住了几天,却还沒有得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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