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然与严永黯的马车,在一僻静的亭阁边停下,只见,亭阁边有个不大的小湖泊,因天气严寒,以结上层层冰冻。
宋景然在前,走进亭阁里;严永黯也随后走进。
“说吧!什么事!”严永黯拨弄着手里的折扇,脸上看不出其它表情。
宋景然冷声道;“去查‘北凉’与‘夏风’的军队,以及人马的数量,条件,你可随意开!”
“我做不到!”严永黯沒做任何考虑,而且是坚定的语气,这是他第一次,不做任何考虑,便回绝的交易,严永黯心里清楚,此事,堪比登天。
宋景然转身,瞟了一眼严永黯,这是他第一次听严永黯说做不到一件事,想來,希望不大;毕竟,这是何等大事,他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且不说,军队的数量都乃一国机密,就算打探的到,也未必是真,我不会因此,让我的鹰翅陷入险境,我也不希望,败露你们宏伟的计划!”严永黯做事,考虑的是周全,不论哪个方面,他要保证做事的效益,也要保证自己的利益。
“我知道此事很难,但你必须帮这个忙,因为,不久于将來的天下,还不知谁会是明主!”宋景然故意暗示着,借着严永黯的爱财爱权之心,希望他能冒险一试。
“我会尽力帮你们,不过,有一个人,对你们的帮助,会更大一些!”严永黯自是听出,宋景然无疑是在暗示着,他们复国的计划,而严永黯也是聪明人,若高晋将來得了天下,自己虽无功,但也无过;如此便好。
“你是想说白年明!”宋景然虽带有疑问的语气,但是他心里想來也会是他。
“以白年明对两国的了解,定可以满足你们所需!”严永黯暗地里也有查过白年明,自知白年明一部分的动向。
“可白年明为人谨慎,心思缜密,且不说他的动向,就连他的心机城府,都是常人所难意料,更别提,他的心向何方!”宋景然在这关键时刻,对于该用的人,一步都不能马虎,若一步错,那便是满盘皆输。
“其实,想知道他的动向或是心向,也不难;”严永黯思索着。
“此话怎讲!”宋景然倒是不明严永黯的意向,他设想过种种方案,却一直不敢做定夺。
“是人,都有一己私心,只要你满足他的需求,甚至给予更多的益处,聪明的人,不会做愚笨的事!”严永黯明里暗里的提点着宋景然。
“但愿,他是聪明的人!”宋景然领会严永黯的意思,而白年明,绝不是笨人。
“用白年明,只是最后一步,在此之间,我会尽量查探你们所需!”严永黯更聪明,两面不误。
“谢谢你,永黯!”不管严永黯曾做过什么?终归是发小,宋景然还是感到一丝欣慰。
“你不用谢我,我也是有条件的,只是,我还沒想好条件罢了!”严永黯碍于面子,故作以条件为由。
“你放心,你的条件,寄存在我这!”宋景然也不驳了严永黯的颜面,心里明了便好。
“告辞!”严永黯拱手示意后,转身离开;宋景然对着荒凉的万物,释放着内心的尘埃。
又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沒有往年的喜气与欢快;唯有家家户户高挂彩灯,黏贴对联,才有一丝新年的气氛。
霜木子并未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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