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保密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你‘宋府’钱庄的三分利润。”严永黯话说一半,迟疑了一下,又看向宋景然。
“你不要太过分,你应该知道,近十年之久,以一个林府逃犯的罪名,并不难解决。”宋景然平息着愤怒,语气似乎在提醒着严永黯,亦或是警告。
“一个林府逃犯,是容易解决,不过.....若是前朝‘郡主’呢?”严永黯一脸得意的靠进宋景然,不带任何情意。
“你......”宋景然抓着严永黯衣领,双眸微眯,眼神如火,怒视着严永黯。
严永黯只是,一脸无谓的回视着,更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因为他相信,宋景然会答应。
“是宋公子在吗?”一直躲在角落里的余子夏,适时的走了出来。
“你做好说到做到。”宋景然闻音,将严永黯松开,转身看向余子夏。
“放心,小弟从不失言。”严永黯整理了衣襟,又露出以往笑意。
“你们......”余子夏故作疑惑的看了看他们。
“没事,刚巧遇见。”宋景然恢复了一贯的柔情。
余子夏点了点头满脸笑意的,将手中的锦囊递向宋景然:“送给你。”
“这是....?”宋景然接过锦囊,满脸疑问的看向余子夏。
“这是奴家亲手绣的,薄荷香囊,虽不名贵,但据说,可以清晰安神。”余子夏羞涩的低头垂目。
“原来你就是,回去取这个?”宋景然轻声道;余子夏以身体不适为由,先回屋歇息,原来,是特地为宋景然取锦囊。
余子夏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编了个幌子,还好自己及时赶到,不然是要错过一大秘密,她在意的并不是霜木子的身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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