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并无你我,只有自己,只有一体。
普雅觉的法度是被自己给绕晕了,可她自己其实又未尝不晕呢?她一时不言语,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一來二去的说了这么多却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明白。
“横竖做好自己的功课,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法度打破了普雅无言的纠葛,“行善度人、救苦救世,既然思量不明白、既然智慧还不够,便但行好事、莫问前途与因由。”不止是针对普雅,这亦是他一直都在告诫自己的话,是他的心里话。
普雅敛眸又抬,口吻因且思且言而有些发轻:“若将这一切都看出其本來面貌同來自‘虚空’,故而将这一切都算作是自己,那么这一切其实为的不过就是自己,行善修行为的是完成自己修为的试炼,譬如明知苦是假、痛是假、恶是假……一切都是空,却还欣欣然有求必应、尽自己所能而救苦救世。”她将思绪收整,“为的是对自我的考量、与自我福德的聚集。就譬如种下种子,來年便得花开,种如是因、收如是果,其间大智慧便是在于此?”
“阿弥陀佛。”法度知道普雅是在自己揣摸,不给她任何回复。
普雅目波一凛:“岂不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自己,还是自私?”
法度摇头:“女王陛下,你又着相了。”察觉她隐隐的陷入了歧途,“本沒有自己、又或者说自己即也是全部。云集自身福报,在自己的世界里救赎了自己,便是救赎了整个世界、一切归空一切成就。何來自私?”
普雅蹙眉:“那么……众生芸芸沉迷苦海看不明白,其实是因自己不能全部放下、看不明白。救赎众生,其实也是在救赎自己。”她似问询、又似自语,“当有一日自己真正看明白了,一切世间便也跟着全部都看明白了,全部都放下了。”
法度静静听着。
普雅顺着字里行间的碰触,继续将那思绪深刻而去:“讲经给信众听,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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