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蛇一般火把的祭台中间,那神秘莫测、有大法力的占卜官正专注的举行他肃穆的仪式。他头戴羽翎,赭面,着毡韦、深蓝底子外袍上洒了星月交辉的古老纹络。
在临昌国,占卜官的地位一向极高,这样的一种身份一直以一个神裔的形式从远古流传至今,已经渐渐演变成一种根植于一座城邦、一个民族内部的文化形式,又为王族所倚仗。临昌的百姓早不去计较这素得敬重的占卜官究竟有没有广袤无边的法力,但谁也不愿意吃饱了撑的跑去挑战他的神秘、试探他玄力的渊博与否。
普雅抬袖,对着祭台中的占卜师摆了摆手。
那巫者得了女王的命,便翩舞足颏顺着阵列如羽蛇的火把,至红绫子缠绕的树干之间,以金剪将红绫剪断。即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将缎子并着糟麦尽数齐齐抛洒于空,阖目跪身做了仪式的膜拜,复以酒挥洒,口中徐徐崔念咒语。
净鸾定定立着,身如劲柳,不知不觉已经这样木站了好一会子,恼不得周身起了困乏。
这原本肃穆神圣的仪式在萧净鸾看来何其无聊!
临昌蛮地与汉地到底不同,这类古法占卜放在富贵温柔的汉地便是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旁门左道。萧净鸾这位远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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