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始终在萧净鸾的记忆深处隽永烙印、一生不忘!就在那之后,尊贵的王子沦陷为女王的囚奴……
天幕低垂,厚重的云朵因遮迷了日光而染就了青灰色的黯淡,伴有洒沓的潇潇秋风在耳畔如鬼咒般嗜咬,愈发把这国破家亡后沦为战俘的王子心境衬托的分外潦草!
这是一个面貌俊美、精致又不失挺拔张力的男子,周身具有着汉人最显著的一份特性,黄中又泛瓷白的皮肤、斜飞的两道浓墨色剑眉、丹凤有神的点漆双目、悬胆一般的鼻翼、薄且泛出微微殷色的口唇。这男子生就的委实是俊美的,身为皇室贵胄的他自身自有一段无匹的气韵、并着即便沦落成奴也敛不去的锋芒。
他被五花大绑着,束冠歪斜、绾发尽散。着了一席浅青色华袍,这衣袍因辗转与折磨而被泥腥血迹染了污浊,襟领、袖口、并着袍角处以金线刺绣的栩栩金龙已有些断线与模糊,但以碎玉点出的金龙的眸子依旧在稀薄的微光下粼粼浅动,这样一份奢华的贵气与落难的狼狈,两种云泥之别的极端交织成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感,这样的感观倏然一下就把这位皮相大好的落魄王子衬托的凄美伦常、染就了妖冶华章。
临昌的女王普雅梅朵就玉立在莲花形的高台,颔首凝了一双诡异的眸色,睥睨样的定定瞧向他:“呵。”她本是不言不语亦不动声色的,只不知这样木塑泥胎般的模样持续了多久,普雅倏一牵动那娇花般的唇,讪讪冷笑之后神色蜕变的如一位炼狱里的罗刹、带着天罚般无形却昭著的宿命,“你们汉地不是有种说法,叫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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