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鸾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
普雅收住了灵动的舞步,定身后行至了情人近前,方才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戾神色早已不复,在目染净鸾的须臾便重又蜕变为这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心爱的。”她的声息涓柔里又掺一脉爱怜,抬手温存的顺着他染就天光的侧颊抚摸上去,歪一歪头,“是不是,想说什么话?”净鸾与普雅之间素来有些灵犀,他的迟疑瞒不住她。
感知着女子凉丝丝的玉指在自己面靥间温存的抚慰,净鸾心头忽起了丝缕微微的悸动。他稳住心魄,亦转目定看向眼前的女王:“他们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这一句话便显露了他的心曲,他又道,“听闻临界诸国正闹饥荒,唯有我临昌承蒙天护、水米充足。这些流人想是不堪折磨,遂流亡至此。”到底还做不到当真的铁石心肠,念及此,净鸾不知为何很是想笑。
他的心思普雅当然心里有数,纤纤玉指已自他面颊、一路抚上微有聚拢的墨色眉峰:“你不忍么?”声如蚊语,她潋滟的眸波中怜爱更甚,“不忍他们被杀死。”落言肯定。
净鸾似是失却了与普雅雨中调情的一份耐心,倏然把头侧过去,就此挣开女王玉指的抚慰:“也不是不忍。”后重又转目看回来,声息变得淡写轻描、让人只觉莫衷一是,“就是这两年相伴女王身侧,一日胜一日的感觉那骨血里的善良……正一点点离我远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至了末尾,这声音忽又显得有些微微的咸涩、或许还有些微微的苦嘲,也不知是否只是错觉。
普雅的掌心在离开净鸾面颊的那一刻,忽而感觉一阵亏空,这样的亏空一路跟着延伸到心底,渐化成内里一段莫名的惆怅。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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