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材慵。
五年前从滇国回來,卫云心中一直有些问題想跟胡材慵问个明白,可回宫后几番差人去太府院寻胡材慵都未找到,后來也旁敲侧击的跟南宫裔提及此事,但都沒有回应。
四年前卫云怀南宫诺,身体一直不怎么舒服,御医们说因为以前流产曾留下病根,此胎凶险万分;南宫裔说无论如何保住胎儿,御医们却说此前卫云的病一直由胡材慵负责,且胡材慵看病素來不留案底,所以不敢冒然用药,南宫裔无奈才把胡材慵重新找來。
卫云心中此时已有些明白,当年玉佩的事情也许另有隐情,所以南宫裔才把胡材慵藏到一个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因顾念着南宫裔的感受,想着他既然不愿让自己知道,或许有他不让自己知道的理由,也就自此作罢,可几日前有件事情,却让自己不得不重新把胡材慵找來,问问当年的事情、问问当初他背叛南宫裔归顺周家的理由。
卫云想着,缓声开口:“几日前,我曾在冷宫看到周氏。”
胡材慵一惊,瞪圆了眼睛看着卫云。
卫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几日前,念红娇的祭日,我去了冷宫,在那里碰到个疯癫婆婆指着我叫‘王素儿’,别人告诉我那是南宫惠的母妃周氏;周氏看到我情绪很激动,指着我一直说什么‘陈淑妃恶有恶报’,‘拆散了你和胡材慵’。”
卫云说着,停顿了一下,抬眼去看胡材慵的表情。
胡材慵神情复杂的低着头,一双浊目中忽然闪现出几滴泪光,半晌,哑声说着:“当年的事情……娘娘切勿再问;微臣不知惜福,曾做错了许多事情,现在心中悔恨得紧,只希望娘娘你一切顺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知道愈多,伤心愈盛。”
卫云皱眉:“也包括当初你设计我离宫的事情?”
胡材慵怅然叹息:“那件事情……是微臣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卫云追问:“你究竟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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